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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法莲华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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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法莲华经》(梵文सद्धर्मपुण्डरीकसूत्र Sad-dharma Puṇḍárīka Sūtra),简称《法华经》。梵语Sad-dharma,意为“妙法”、“正法”。Puṇḍárīka 意译为“白莲花”,以莲花(莲华)从淤泥出而不沾染淤泥,比喻佛法的洁白、清净。Sūtra 意为“经”,故此经之全名为《妙法莲华经》。[1]

天台宗的观点,《妙法莲华经》为一乘圆教,表达了佛陀开权显实(三乘方便、一乘真实,迹佛伽耶始成、本佛久远实成)、诸法实相十如是)的教法,究竟圆满,无上微妙,在天台五味教中,属最上醍醐。全经总共二十八品,前十四品说一乘之因,后十四品说一乘之果。大乘佛教以《法华经》为佛陀晚年之教法,旨在显示“众生皆可成佛”之一乘了义。

法华经》是《法华三经》之一,其余两部经为《无量义经》与《观普贤菩萨行法经》。亦是《护国三经》之一,其余两部经为《金光明王经》与《仁王经》。

版本

《法华经》成立年代约公元前后,最晚不迟于公元200年,因为龙树的著作《中论》已引用本经文义。另外《大般涅槃经》、《优婆塞戒经》、《大乘本生心地观经》等诸经皆列举本经经名,并援引经中文义。[2]

梵语本

已发现有分布在克什米尔尼泊尔和新疆、西藏等地的梵语写本40余种。这些写本大致可分为尼泊尔体系、克什米尔体系(基尔基特)和新疆体系。尼泊尔体系所属的写本大致为11世纪以后的作品。在基尔基特地区(Gilgit)发现的克什米尔体系本,多数属于断片,从字体上看,一般是5~6世纪的作品,比较古老。在新疆喀什等几个地区发现的大多数也是残片,内容与尼泊尔系的抄本比较接近,从字体上看,大致是7~8世纪的作品。

汉语本

明代妙法莲华经刻本,藏于镇江博物馆。

汉译本现存三种全本:包括西晋竺法护所译的十卷的《正法华经》,姚秦鸠摩罗什所译的七卷《妙法莲华经》,隋阇那崛达摩笈多所译的七卷《添品妙法莲华经》。《萨昙分陀利经》为〈见宝塔品〉(含提婆达多品)的单行别译。

其中以鸠摩罗什的译本最为通行,七卷二十八品,六万九千余字,收录于《大正藏》第9册,经号262。鸠摩罗什译本原先没有〈提婆达多品〉以及〈普门品〉的重颂,是另行译出之后,后人再附入其中[3][4]。在竺法护、达摩笈多的译本以及诸梵本中,提婆达多品的内容是附在〈见宝塔品〉之末,《萨昙分陀利经》是这部分的别行本。竺法护的译本中无梵本〈观世音菩萨普门品〉的重颂。[5]

根据辛嶋静志的研究,在法华经的三种梵语写本系统中,护译本和什译本与中亚/新疆系统的梵语写本最为接近,该写本系统与吉尔吉特(Gilgit)系统、尼泊尔系统的梵语写本读法差异很大。添品译本是在什译本的基础上,对照所得梵本,就所缺之处增添译文。据辛嶋静志,其所参照的梵本,接近于吉尔吉特系统[6]

藏语本

藏译本为日帝觉和智军所译,题名《正法白莲华大乘经》,1924年河口慧海对照梵本日译出版,名《藏梵传译法华经》。

中国民族图书馆馆藏梵语《妙法莲华经》贝叶写本,成书于公元1082年(宋朝元丰五年),为尼泊尔那瓦尔廓特·塔库里王朝的最后一个国王商羯罗提婆时期。这是一部距今几近千年的相当古老的写本,全经共有137页,274面,每片贝叶约长54厘米,宽5厘米,每片大小相差无几,全经内容完整。

日语本

圣德太子于552年将佛教引入日本,其所著之《三经义疏》,即包含《法华经》(其余2部为《胜鬘经》及《维摩经》),并自行造了“一大乘”之思想。

奈良时代鸠摩罗什译的《妙法莲华经》 ,竺法护译的《正法华经》、  阇那崛多达摩笈多合译的《添品妙法莲华经》,陆续传到日本。[7]

日本尊崇《法华经》,有扇面样式的法华经册子被列为日本国宝,供养在四天王寺[7]

梵语原典今译本有:

  • 南条文雄、泉芳璟,《梵汉对照新译法华经》,真宗大谷大学寻源会出版部,1913年。
  • 岩本裕,《法华経》,岩波文库,1976年。
  • 三枝充悳,《法华経 现代语訳》,第三文明社,1978年。
  • 植木雅俊,《サンスクリット原典现代语訳 法华経》,岩波书店,2015年。
北魏时期, 新疆和田出土梵语妙法莲华经

英语本

Peter Alan Roberts从藏语本转译为英语,题名"The White Lotus of the Good Dharma",2018年发布线上版。[8]

要旨

大乘佛教兴起的时代,有了以“声闻”、“缘觉”为二乘,以“菩萨”为大乘的说法。《法华经》的“开权显实”、“会三归一”思想,融会三乘为一佛乘。以“声闻”、“缘觉”二乘为方便(权)说,终以成佛为最终目标(如法华七喻“化城喻”所说),开启了“回小向大”的门径,这是一种崭新的学说思想,也是本经的主旨所在,在佛教思想史上占有至关重要的地位[9][10]

法华经要旨为:“十方佛土中,唯有一乘法,无二亦无三,除佛方便说。”,出〈方便品〉[11]

内容

大要

妙法莲华经品名
前半14品(迹門) 后半14品(本门)
第1:序品 Nidāna 第15:从地涌出品 Bodhisattva-pṛthivīvivara-samudgama
第2:方便品 Upāyakauśalya 第16:如来寿量品 Tathāgatāyuṣpramāṇa
第3:譬喻品 Aupamya 第17:分别功德品 Puṇyaparyāya
第4:信解品 Adhimukti 第18:随喜功德品 Anumodanāpuṇya-nirdeśa
第5:药草喻品 Oṣadhī 第19:法师功德品 Dharmabhāṇakānuśamsṃā
第6:授记品 Vyākaraṇa 第20:常不轻菩萨品 Sadāparibhūta
第7:化城喻品 Pūrvayoga 第21:如来神力品 Tathāgatarddhyabhisaṃskāra
第8:五百弟子受记品 Pañcabhikṣuśata-vyākaraṇa 第22:嘱累品 Anuparīndana
第9:授学无学人记品 Vyākaraṇa 第23:药王菩萨本事品 Vaisajyarāja-pūrvayoga
第10:法师品 Dharmabhāṇaka 第24:妙音菩萨品 Gadgadasvara
第11:见宝塔品 Stūpasaṃdarśana 第25:观世音菩萨普门品 Samantamukha
第12:提婆达多品 Devadatta 第26:陀罗尼品 Dhāraṇī
第13:劝持品 Utsāha 第27:妙庄严王本事品 Śubhavyūharājapūrvayoga
第14:安乐行品 Sukhavihāra 第28:普贤菩萨劝发品 Samantabhadrotsāhana

法华经二十八品中,天台智者大师将〈序品〉至〈安乐行品〉为止的前十四品称为“迹門”,从〈地涌出品〉至〈普贤菩萨劝发品〉为止的后十四品称为“本门”,并把第二〈方便品〉与第十六〈如来寿量品〉,分别视作“迹門”和“本门”的核心。

在方便品,如来说唯诸佛究竟了知诸法实相天台宗解为“十如是”)。为令声闻、缘觉二乘人断苦缚,得涅槃,如来以方便力,分说三乘之教。令入一乘,才是如来真实教法。经中又宣说如来出世唯一大事因缘,所谓开、示、悟、入佛之知见;一切众生皆当作佛,实无三乘。在如来寿量品:如来说明“我实成佛以来,无量无边百千万亿那由他劫”,而其中间乃至今生,皆是方便示现。又说“佛寿长远”、“佛身常住”。以良医之譬喻说明为救众生而示现方便。佛实际上“常在灵鹫山”、“常住说此法”,为使众生不懈怠,而示现灭度。此品旨在宣扬如来“寿命无量”、“教化无量”、“慈悲无量”及“救济无量”。

又,天台宗特别重视安乐行品。在此品,文殊菩萨请问末世持经方法,如来告以“身、口、意、誓愿”这四种安乐行(sukha-vihāra),并以转轮圣王髻中明珠罕见授人来譬喻佛不轻易讲说诸佛如来秘密藏的《法华经》。

第二十五〈观世音菩萨普门品〉(观世音经)或许是法华经中最有名的一品;在东亚地区的流行程度,甚至超过其他各品。该品描写观世音菩萨以三十二种应化身寻声救苦的事迹。

法华七喻

《法华经》为弘扬佛陀的真实精神,采用了偈颂譬喻法华七喻)等,赞叹永恒的佛陀(久远实成之佛),说释迦牟尼成佛以来,寿命无限,现各种化身,以种种方便说微妙法。由于行文流畅,词藻优美,在佛教文学史上,具有不朽的价值。

  • 火宅喻:出〈譬喻品〉第三。火,比喻五浊八苦等;以火宅喻三界。谓三界众生为五浊八苦逼迫,不得安稳,就像大宅被火所烧不能安居。
  • 穷子喻:出〈信解品〉第四。二乘无大乘功德法财(即六度万行)得以庄严;犹如贫穷的儿子,缺乏衣食之资以养活身命。
  • 药草喻:出〈药草喻品〉第五。药草喻三乘根性。草有小、中、大三种,依次喻天人、声闻、菩萨。药草虽根性有别,若蒙云雨霑润,皆能敷荣郁茂,治疗众病。以喻三乘之人,根器虽有高下,若蒙如来法雨润泽,皆成大医法王,普度群生。
  • 化城喻:出〈化城喻品〉第七。有人想到藏宝处,但在中途懈怠欲退。于是聪慧之导师,权且变化出一座城郭,使他暂时得到休息,令他得至宝藏所在(喻实相之理,一切众生成佛之所)。有人指化城指的是阿罗汉的涅槃境界,也有人认为化城指的是净土
  • 衣珠喻,又作系珠喻:出〈五百弟子受记品〉第八。谓有人至亲友家醉酒而卧,亲友以宝珠系其衣中;而醉客不觉知,自受贫苦。后经亲友告知,乃得宝珠,衣食受用无极。以喻二乘往昔曾中下大乘之种,然未能觉了,后由如来方便开示,乃得证大乘之果,利乐无穷。
  • 髻珠喻,又作顶珠喻。出〈安乐行品〉第十四。髻珠,比喻法华经。轮王,比喻如来。谓转轮圣王髻中明珠,平常不与兵将,直至最后见诸兵众有大功,才将此珠与人。此喻如来成佛以来种种说法,皆为引导其心,破除烦恼。待见贤圣军灭三毒,出三界,有大功勋,才为其说诸佛如来秘密藏的《法华经》。
  • 医子喻,又作医师喻。出〈如来寿量品〉第十六。医,比喻如来;子,比喻世人;毒药喻五欲、妄见。谓诸子无知,饮他毒药,心即狂乱,其父设方便,伪诈身亡,令服好药,以治其病。此喻众生贪著五欲,入于妄见不得正道,如来以善巧方便示现灭度,令众生心怀恋慕,渴仰于佛,得种善根,速成佛身。

思想

三乘方便、一乘真实

《法华经》以其权巧方便的特色而著称,意思是佛陀会按照弟子的根机采取相对应的教导手段[12]。《法华经》解释,佛陀之所以不一开始就教导弟子“成佛之道”,是因为时候未到、弟子之根机仍未成熟。等到机缘成熟,佛陀就为弟子说《法华经》,引其趣入佛道。经中反复用譬喻(见法华七喻)说明如来所以出现世间,就是为了教导众生成佛,分作三乘只是权巧方便,一乘才是真实意趣。

天台宗华严宗等都接受《法华经》的思想,以一乘为究竟。玄奘窥基一系的法相宗则作出不同的解释,依《解深密经》以三乘为真实,认为法华所说之一乘,但为诱引不定种姓之方便。

一切众生皆可成佛

《法华经》另一重要思想是一切众生皆可成佛[13]。《法华经》将成佛视为唯一和最终的目标,并大胆宣称:“若有闻是法,皆已成佛道。”许多人物在《法华经》中都得到未来将成佛的授记,这也包括了作为一阐提提婆达多[14][15][16]。在第十品中,则说出家众在家众天龙八部等众生于佛前,闻法华经一偈一句,乃至一念随喜者,皆授记未来成佛[17]。而即使只是礼敬佛陀或造立佛像,《法华经》也宣扬未来皆可成佛[18]

根据《大智度论》卷79的解释,供养佛陀或称名佛号,虽从佛种善根,最终必能入涅槃而不虚,但“要得三乘入涅槃,应当了了行六波罗蜜,乃至一切种智了了行故”,才能“疾得佛道,不久受生死苦”。又《摄大乘论》解释这类说法,乃“别时意趣”,之所以这样宣说,是为摄受众生种下善根,作为将来的因缘[19]

久远实成的佛陀

《法华经》所介绍的另一重要概念是“久远实成”的佛陀。《法华经》宣称释迦佛在无量以前就已成佛,这称为“本佛”,菩提树下开悟的为“迹佛”,是本佛的化身。天台宗称为迹佛“伽耶始成”,本佛“久远实成”。据说,“本佛”的寿命无法被估量、超乎想像、永远长存,永不消逝,长久住于世间,向众生传法[20]。《法华经》将悉达多太子的一生及其圆寂入涅,视作“本佛”的化身示现,是教导众生的一种善巧方便[21][22][23][20]

法华论释

印度大乘佛教论师世亲造《妙法莲华经忧波提舍》,现存菩提流支译本和勒那摩提译本。本书据引之法华经梵本与鸠摩罗什译本不符,而类似现存之尼泊尔梵本。本论注疏有吉藏《法华论疏》三卷、义寂、义一合著《法华经论述记》二卷[24]

注疏

  • 刘宋竺道生《法华经疏》二卷
  • 南梁光宅法云《法华经义记》八卷
  • 南陈慧思《法华经安乐行义》
  • 天台智𫖮
    • 《法华文句》十卷
    • 《法华玄义》十卷
  • 嘉祥吉藏
    • 《法华义疏》十二卷
    • 《法华玄论》十卷
    • 《法华统略》六卷
    • 《法华游意》一卷
  • 慈恩窥基《妙法莲华经玄赞》十卷
  • 荆溪湛然《法华五百问论》三卷
  • 宋戒环《妙法莲华经解》二十卷
  • 惠洪张商英《法华经合论》七卷
  • 一如《法华经科注》七卷
  • 蕅益智旭
    • 《妙法莲华经台宗会义》十六卷
    • 《妙法莲华经玄义节要》二卷
    • 《妙法莲华经纶贯》一卷
  • 憨山德清
    • 《妙法莲华经通义》七卷
    • 《妙法莲华经击节》一卷

影响

相传鸠摩罗什法师译出《法华经》后,非常重视,命弟子道融法师讲解,鸠摩罗什自听。[25]许多寺庙的法华钟上,铸刻《法华经》之经文。〈观世音菩萨普门品〉流传广泛,推动对于观世音菩萨的信仰。

参考文献

引用

  1. ^ 新譯妙法蓮華經. 张松辉注译. 三民书局. 2000 [2015-06-30]. ISBN 978-957-14-311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13). 
  2. ^ Paul Williams. Mahāyāna Buddhism: The Doctrinal Foundations. Routledge. 1989年: 142. ISBN 978-0-415-02536-2. 
  3. ^ 李幸玲. 光宅法雲《法華經義記》的詮釋觀點. [2020-05-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5-19). 大正藏第33册所录法华义记为完整之八卷本依其品次内容可知,此入藏之法华义记是根据罗什妙法莲华经原译本随文注解的……不同于今本妙法莲华经之处有二:法云所据译本正宗中并无提婆达多品,流通观世音品并无颂文部分。…… 上述可知,无论依入藏之八卷本,或敦煌写卷残本,法华义记与妙法莲华经品次相同的种种迹象,均将结论指向:法云法华义记乃据罗什所译妙法莲华经原译本——即不含提婆达多品的二十七品本而来 
  4. ^ 出三藏记集》:“妙法莲华经提婆达多品第十二一卷……。自流沙以西。妙法莲华经并有提婆达多品。而中夏所传阙此一品。先师至高昌郡。于彼获本。仍写还京都。今别为一卷”。
  5. ^ 方广锠. 敦煌遺書中的《妙法蓮華經》及有關文獻. 中华佛学学报 (台北市: 中华佛学研究所). 1997, (10): p.211-232 [2019-04-19]. ISSN 1017-713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4-18). 
  6. ^ 辛嶋静志. 試探西晉竺法護譯《正法華經》 的原語面貌 (PDF). 
  7. ^ 7.0 7.1 在日本的《法华经》思想和文化 - 杨曾文教授 - 显密文库 佛教文集. read.goodweb.net.cn. [2024-05-18]. 
  8. ^ The White Lotus of the Good Dharma. [2020-12-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1-23). 
  9. ^ 《妙法莲华经》:“诸比丘!如来亦复如是,今为汝等作大导师,知诸生死烦恼恶道险难长远,应去应度。若众生但闻一佛乘者,则不欲见佛,不欲亲近,便作是念:‘佛道长远,久受懃苦乃可得成。’佛知是心怯弱下劣,以方便力,而于中道为止息故,说二涅槃。若众生住于二地,如来尔时即便为说:‘汝等所作未办,汝所住地,近于佛慧,当观察筹量所得涅槃非真实也。但是如来方便之力,于一佛乘分别说三。’如彼导师,为止息故,化作大城。既知息已,而告之言:‘宝处在近,此城非实,我化作耳。’”
  10. ^ 妙法莲华经》:尔时佛姨母摩诃波阇波提比丘尼,与学、无学比丘尼六千人俱,从座而起,一心合掌,瞻仰尊颜,目不暂舍。于时世尊告㤭昙弥:“何故忧色而视如来,汝心将无谓我不说汝名,授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记耶?㤭昙弥!我先总说一切声闻皆已授记,今汝欲知记者,将来之世,当于六万八千亿诸佛法中为大法师,及六千学、无学比丘尼俱为法师。汝如是渐渐具菩萨道,当得作佛,号一切众生喜见如来、应供、正遍知、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㤭昙弥!是一切众生喜见佛及六千菩萨,转次授记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11. ^ 云栖袾宏《竹窗三笔》:“惟一乘法。无二无三者。法华经之口诀也。”
  12. ^ Teiser & Stone 2009
  13. ^ Reeves 2008,第5页.
  14. ^ Stone 2003,第473页.
  15. ^ Kotatsu & Hurvitz 1975,第88页.
  16. ^ Teiser & Stone 2009,第20–21页.
  17. ^ Reeves 2008,第15页.
  18. ^ Groner & Stone 2014,第3, 17页.
  19. ^ 印顺《法华经笔记》(出自《法华经讲义》):““皆已成佛道”,是说这么做了以后,将来决定成佛,即“因中说果”。如说念佛一句皆得不退转于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这叫“别时意趣”……若依佛法修学,与佛法僧结了缘,于大乘法中生了根,怎么样也要成佛。”
  20. ^ 20.0 20.1 Hurvitz 1976,第239页.
  21. ^ Teiser & Stone 2009,第23页.
  22. ^ Xing 2005,第2页.
  23. ^ Roberts 2021,"Introduction".
  24. ^ 佛光大辭典 - 妙法蓮華經憂波提舍. [2020-05-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5-19). 
  25. ^ 《中国佛教经典宝藏精选白话版•法华经》(题解第8页),董群释译。

来源

  • Cole, Alan (2005). Text as Father: Paternal Seductions in Early Mahayana Buddhist Literatur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Chapters 2 and 3 of this work present a close reading of the first four chapters of the Lotus Sūtra.
  • Pye, Michael (1978). Skilful Means - A concept in Mahayana Buddhism. London, UK: Gerald Duckworth & Co. Ltd. ISBN 978-0-7156-1266-8. 2nd edition: Routledge 2003.
  • Shinjo Suguro (1998): Introduction to the Lotus Sutra, Jain Publishing Company. ISBN 978-0-87573-078-3
  • Tanabe, George J.; Tanabe, Willa Jane (ed.) (1989). The Lotus Sutra in Japanese Culture. 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 Honolulu. ISBN 978-0-8248-1198-3. [II, 15]
  • Tola, Fernando, Dragonetti, Carmen (2009). Buddhist positiveness: studies on the Lotus Sūtra, Delhi: Motilal Banarsidass Publ., ISBN 978-81-208-3406-4.
  • Yuyama, Akira (1970). A Bibliography of the Sanskrit-Texts of the Sadharmapuṇḍarīkasūtra. Faculty of Asian Studies in Association With Australian National University, Canberra, Australia.

外部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