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得伯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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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得伯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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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 792年 苏瓦松 |
逝世 | 865年4月26日 科尔比 |
职业 | 神学家、作家 |
拉得伯土(英语:Paschasius Radbertus,785年—865年),是1073年由教皇格雷戈里七世封圣的法兰克圣人。他是一位卡洛林文艺复兴神学家,亦是法国北部一间科比(Corbie)修院的俢士。他最知名和最有影响力的作品是在831年写成的《论主的身体和血》(De Corpore et Sanguine Domini),此作品是关于圣餐性质的论述。他的圣人纪念日是4月26日。[1]
生平
关于拉得伯土的童年并没有太多记载,只知道他小时候被遗弃在位于de Soissons的圣母院台阶上。被那些修女发现及抚养成人,并且甚得女修道院长西奥德拉拉(Theodrara)喜爱。 年轻的时候,拉得伯土离开了修道院,在科比成为修士跟随修道院院长阿德拉德。在那里,他遇到了阿德拉德的兄弟及继任者Wala,在阿德拉德和Wala的教导下,拉得伯土开始专注于修道院的生活,用心学习及作各种教导。当阿德拉德在826年去世时,拉得伯土协助Wala成为修道院院长。当Wala在836年逝世后,继位的新院长拉特兰努对拉得伯土一些对教会的学说持反对意见。拉特兰努特意用相同标题写了一个反对拉得伯土对圣餐观点的论文论主的身体和血(De Corpore et Sanguine Domini)。到844年,拉得伯土终成为修道院院长,但在十年后辞职专注学术硏究。[2] 他离开科比去到附近的圣里基尔修道院,在那里他自愿流放了几年。至于他为何辞职至今仍没人知道真正原因,不少历史学家认为是由于他过往在修道院的派系争端而引至;其中亦包括他和年轻修士之间的种种误解。他后来回到昔日科比的修道院,一直居住至865年逝世。[3] 拉得伯土首先被埋藏在科比的圣约翰教堂。然而,在大量的奇迹发生及被发表后,教皇就下令将他的遗体改藏在科比的圣彼得教堂。[4]
神学贡献
圣礼神学
拉得伯土看圣礼是令神与人连结。在他的作品“On the Body and Blood of the Load”前部分,拉得伯土指出圣礼的重要教义,圣礼的目的是“合一”(unity),他并以水礼为例子点出圣礼对信徒的重要性。曾解释什么是圣礼,以及为什么叫圣礼。他列出浸礼、坚振礼、圣体及主的血,并集中讨论浸礼是典型的圣礼。亦有详细解释圣礼是让信徒成为主内一员,并与基督联合,并和其他信徒成为一体。总结是水礼是对教会有重要意义,是“合而为一”。亦象征新成员加入教会。 另外拉得伯土评论圣餐是水礼之后的圣礼,是持续性的。他认为圣餐是基督的真实身体,因为只有基督的真正身体才能与基督联合。拉氏强调“祂与我们同在,我们在祂里面,我们与祂同在,这是对的,“我们与祂一起,为祂而活。因此我们吃主的肉和喝祂的血。”最后拉得伯土作总结道出,“这是信的力量,合一和生命的分享。”因在基督里可彼此相交和联合。拉得伯土肯定地指出于未世时代圣餐是重要的,是继浸礼后令信徒继续成长,逐渐灌输生命和圣洁,亦能洁净灵魂和为永生铺路。 在论主的身体和血首集初段,拉得伯土指出在圣礼中圣灵是担当着重要的角色。拉得伯土指基督带给教会圣餐、水礼和圣经,这些都有圣灵的保证。拉得伯土并解释接受圣礼的重要,并重申圣餐是洗礼的开始。圣餐增强了从洗礼来的联合性。[5]
肉体论
与其他卡洛林文艺复兴作者观点相反,拉得伯土认为“Imago Dei”,或“神的形象”,是可以彰显于人类的身体和灵魂。这个观点与二世纪教会教父爱任纽的观点是一致的。爱任纽相信耶稣是神道成肉身的实体;拥有天父的形象。因此,人类不仅在灵魂,而且在肉体中彰显了上帝的形象。这个观点与亚历山大的俄利根的观点相反,后者认为肉身身体与上帝的形象,两者并没有任何关系。[6] 拉得伯土与当时其他神学家的观点不同,拉得伯土并不将成圣过程等同于身体和灵魂的分离。相反,他认为人的条件(以物理形式存在)可以对实现成圣作出积极贡献。然而,他确实相信一种mitigated的二元论,认为灵魂在这个成圣过程中比身体更为重要。[7] 拉得伯土认为,生活是一个实践死亡的机会,然而,身体是灵魂的监狱这种概念在他的工作中几乎不存在。即使他相信身体在圣洁的过程中有作用,他也承认肉体与上帝不断作出斗争,因此,身体是有能力在成圣过程中作出种种毁坏。[8] 而且拉得伯土认为,当主礼者宣读基督话语的献词时(“这是我的身体。。这是我的血”),神迹就会发生:饼和酒都会按字面变成基督的身体和血。虽然表面形状保持不变,包括原来的颜色、形状、味道等,但在饼和酒里面,就有神迹发生。拉得伯土是根据约翰福音六章(“我是生命的粮。。。吃人子的肉,喝人子的血”)和基督在楼房上的话语,建立他的教训,按字面去解释这些话语。他说,这种神迹的功效,只发生在那些凭信心接受的信徒身上,对于不信的人,是没有果效的。这种说法开始时受到反对,但在十三世纪,就被罗马天主教会正式接纳。[9] 圣经中讲到当耶稣被卖的那夜,耶稣拿起逾越节晚餐所用的无酵饼,祝谢了就擘开,递给门徒分吃,这昤犹太人在逾越节晚餐桌上惯常的做法。作为门徒的夫子,耶稣自然地扮演了一家之主的角色,负责领饭祈祷及分饼,于此并无诡异处。但是,特别的却是衪接着说的话:“这是我的身体,为你们舍的。”对于这句话,不同传统的基督徒有相当分歧的解释,并且构成了对圣餐圣礼对抗性的神学看法。主张这句说话必须按照字面解释的人,认为圣餐饼在经耶稣祝福了以后,便在本质上变成了基督的身体了,所以,我们在圣餐桌前领受饼时,实际的已不是肉眼所见的普通饼,而是基督的肉身。正如耶稣清楚向门徒宣示的:“我的肉身是可吃的,我的血真是可喝的。”(约六56)这便是所谓的“变质说”的主张,有人认为这是拉得伯土提出的于早至一世纪末已为教父所信奉,并且构成了基督教被教外人误会为以人命来献祭,吃人肉(cannibalism)、吃生肉(omophagy)的宗教的主要原因。[10] 当中于第四次拉特朗公会议,又译作第四次拉特朗大公会议、第四次拉特兰会议(Fourth Council of the Lateran),此会议对有关圣餐礼中作出了影响的决定,“化质说”被接纳为正统。化质说认为,饼与酒内存的永久真实,经过祝谢已经变成基督的血与肉了。[11]
拉特兰努对拉得伯土圣餐观的反驳
拉得伯土肯定圣餐中基督的身体与基督历史性身体的等同,并且他也主张圣餐中的饼酒在祝圣之后,就真实地变成基督的肉和血。就表象而言,物质的味道和形象没有改变,但就客观而言,圣餐的物质已经不再是饼酒,而是基督的身体和血,因为基督道成肉身在圣餐当中,然而他也强调这客观事实必须透过信心,才能成为信徒的主观经验。[12] 对拉得伯土而言,基督在圣餐中为世人献祭牺牲,乃是最为重要的。因此基督的身体和血真实地临在于圣餐之中,乃是必须的。既然基督的身体和血真实临在于圣餐之中,乃是出自于上帝旨意的客观实体,因此即使是那“不按理吃喝”的人所领受的圣餐,同样是基督的身体和血。[13] 在拉得伯土的观点发表之后,随即引发当时神学界不同的反应,其中最著名的反对者为拉特兰努。拉特兰努主要的反对意见主要针对两项议题:基督的身体如何临在圣餐?圣餐中基督的身体与基督历史中的身体是否等同?关于前者,拉特兰努主张圣餐是个奥秘,圣餐中的饼酒都是象征,饼酒之中隐藏着基督的身体和血,亦即基督的临在乃是属灵的真实,而非象征的与主观的。[14] 如果饼酒不是象征,而是变质成为身体与血,那么信心在圣餐中就失去地位,而圣餐就不是奥秘了。[15] 关于后者,拉特兰努反对拉得伯徒的主张,他认为基督历史性的身体现今存留在天父的右边;在圣餐中,基督的身体是属灵的,而非物质的。而关于这两者的关系,拉特兰努认为历史性的身体是“基督真实的肉体”,而圣餐中的身体则是“基督肉体的圣礼”。[16] 而对于圣餐中的献祭,拉特兰努较重视圣餐对于基督一次赎罪之献祭的纪念价值。[17] 基督身体论(Understanding of Christ's Body) 拉得伯土相信真理(veritas)和形式或外观(figura)之间的区别。基督降世是从真理到世界,从完美的境界到不完美的境界的一种宣告。[18] 这意味着耶稣的肉体是假及不完美的,然而,拉得伯土断言,基督的肉身并不是假的。基督同是真理和人,因为他外在的身体用来彰显真理,存在于灵魂的真理从肉身表现出来。[19] 道成肉身的耶稣也有着人肉身的需要,就像其他人一样。他需要吃饭,睡觉,及社交生活。除此之外,他也施行奇迹。这正展示道成肉身概念的二元性。奇迹,由上帝透过一个人的身体施行,说明什么是道成肉身。[20] 耶稣的人性和他的神性,两者之间存在相当复杂的关系,但是,耶稣在世上的作为正彰显上帝天上的真理。因此,是道成肉身的一个完美展示。[21]
马利亚无原罪
马利亚的地位日被尊崇,教会也开始教导马利亚无罪的道理。问题的辩论集中在,究竟马利亚受孕育的时期是不是没有罪的﹔或者说,马利亚虽曾受原罪所染,但在抬胎儿时期,蒙保守不被沾污。拉得伯土最先教导说,马利亚在母腹时是没有罪的,然后她进入这个世界,也不带罪的瑕疵。1140年教会首次提出无瑕疵受孕论(immaculate conception),但此说被克勒窝的伯尔纳铎和托马斯·阿奎那反对﹔不过,这观念在教会中愈久愈被人接纳,终于在1854年被公认为信条。[9]
重要著作
论主的身体和血
论主的身体和血(De Corpore et Sanguine Domini)(写在831和833之间)是拉得伯土最著名和最有影响力的作品,是一本对圣体圣餐本质论述的重要作品。它最初只是一本拉得伯土写给科比修道院修士的教导指引,后来却成为第一部在西方世界关于圣餐学说的长篇论文。[22] 当中,拉得伯土同意安波罗修对圣体圣酒的看法,就是圣体圣酒是耶稣基督真实的的身体。拉得伯土认为,神是真理本身,因此,他的话语和行动必须是真实的。基督在最后的晚餐上宣告,面包和酒就是他的身体和血,因为上帝是真理。[23] 他认为,在圣餐中使用的面包和葡萄酒就是基督的身体和血,[24] 拉得伯土相信,透过基督的身体和血,每一位信徒在领受圣餐时就可身心灵与基督合一,亦令所有领受圣餐的信徒合一[25] 拉得伯土认为,圣体圣血转变成基督的肉体和血是有可能的,因为上帝是无所不能;能够操纵自然,因为一切都是祂所创造。[26] 在844年这本书作为一份礼物送给法兰克的国王Charles the Bald,拉得伯土向他作出详尽讲解这圣餐化质论。怎料这观点却惹来拉特兰努的反对,在拉得伯土发表这论说前,拉特兰努特意写了一个同名的反驳,由于Charles the Bald同样不同意拉得伯土的这个观点,所以吩咐拉特兰努写了这篇论文反驳。拉特兰努相信,圣体圣血只是基督的一个比喻;他侧重于信仰与新兴科学之间的关系,而拉得伯土则相信神迹,所以二人才对圣餐有如此不同的观点。不久之后,另一位修士拉巴努斯·莫鲁斯也加入了辩论,并兴起了卡罗林圣餐论。[27] 然而,国王还是接受了拉得伯土的论点,令基督在圣体圣血在圣餐成为基督真实的身体和血,并成为后世罗马天主教信仰的主导信念。[28]
论圣母升天
820-830年左右,拉得伯土收到在苏瓦松的圣母女修道院院长的请求,写一篇为着记代念马利亚升天的讲论文章。 拉得伯土的论圣母升天(Assumption of the Holy Virgin Mary)一共分为四部分来形容马利亚的一生。这四部分包括:1. 天使加百列向马利亚传喜讯;2. 马利亚与基督在世的圣母生活;3. 基督升天后马利亚在世上的生活及4. 马利亚升天。对于马利亚升天这一部分,拉得伯土并没有使用伪经作研究。他在书中主要引用的是福音书、诗篇、雅歌和一些教父文献。拉得伯土引用马利亚的一生带出一个信息,便是马利亚是基督的新娘。 这本讲论中,有几处直接引用雅歌。当中,基督就是雅歌中的良人,良人向新娘所说的话,拉得伯土认为是指着马利亚而说的。他引用了雅歌2:10-11和5:2来预示马利亚的角色。接着,拉得伯土提出在生理上马利亚是基督的母亲,在灵性上马利亚是基督的新娘。他引用了雅歌4:12-13,解释马利亚如何成为关了闩的园子。他形容马利亚是受精是不可侵犯的,暗指马利亚的受精是完美。对于“封闭了的泉源”,象征新娘怀胎准备诞下基督时的状态。她亦是诞下基督的那一位,从天堂诞下的。[29]
Vitae Adalhardi et Walae
两本拉得伯土分别在826和836年,为两位恩师 Adalhardi和 Walae写的传记。作为他送给两人的礼物,感谢二人在属命生命中对他的种种教导及影响。[30] Vita Adalhardi相当简短;它只对Adalhardi灵性生活的描述传记。拉得伯土透过其独特的写作风格怀念这位恩师,拉得伯土以画家Zeuxis的绘画风格比喻Adalhardi。Zeuxis的专长是画女性,其中最著名的就是Helen of Troy的画像。拉得伯土说,正如Zeuxis努力将最完美女性的美态展现人前,同样,Adalard也试图为上帝的形象作出新的诠释。在进行这个比较时,拉得伯土被喻为卡罗林时期的著名的人文主义作家,因为他将经典的古代文学与当代文学进行比较。[31] 拉得伯土将Adalhardi作为基督的对比,强调两人无限的爱和受苦。[32] 他也将Adalard在教会中的角色与母亲的角色相比较,这是在12世纪,在拉得伯土逝世三百年后的Cistercian所提出的灵性概念。拉得伯土在这本作品强烈表达失去Adalard的悲痛。虽然拉得伯土知道正如他的祖先Jerome所说苦痛最终应转化为快乐,拉得伯土最终还是透过这本书尽情抒发失去Adalard的痛苦,想不到这竟成为一种非常独特的文学写作风格。这种写作风格在12世纪之前也没有见过。成为他对安慰文学传统的最独特的贡献。[33]
相比之下Vita Walae的篇幅就更为长(约为Vita Adalhardi的两倍),并且以结构化的对话作描述。总共有八个章回,从描述几位科比修士的对话带出Walae的生平,在作品中他们均以化名称呼。目的是掩盖这些修士的真正身份。这些假名字均取自古典文本。[34] 从各种来源的对话和段落被编织成不同文本(Act of St. Sebastien,The Book of Job,Various comedies ofTerence)。虽然不大反映关于Wala的描述,却特显了拉得伯土自己的信念和他写作的技能。[35] Vita Walae不单被用作是Walae葬礼的悼词,更成为Wala的传记。
论处女生子
这书的内容主要表达马利亚生基督是一种神迹奇事,而非一般的自然分娩。若果基督的分娩不是一件神迹,耶稣便不能因着马利亚不是处女而把原罪带给耶稣。拉得伯土关于童贞女产子的著作,写于844和846之间,为到位于Soissons的女修道院而写,运用他对圣餐的概念来评估合一性在教义的重要性.这篇论文大力捍卫马利亚永恒童贞的想法。他在这一节中强调了教义在理解基督的两种性质的统一性和基督在教会中与基督的统一中的重要性。玛利亚的子宫既是基督的子宫,也是教会的子宫。在论文中,拉得伯土使用圣餐的观念来识别多个感官,其中自然,个人和社区是统一的。
道成肉身并不是像其他孩子出生一样,也不是人作为恩典的礼物,而是正如贵格利在他的Moralia所说-假定一个拥有不同特殊性质的人,他的不同特性会同时被保存,圣餐就正如人子同时拥有神与人的特性,拥有上帝的永恒属性及母亲的地上属性。
拉得伯土认为圣餐就是同时结合耶稣道成肉身的神性与人性。是什么令圣餐同时结合耶稣基督的神人二性。他稍后会澄清了这一点…。道成肉身,不是由自然的混合物,而是出于人的统一。因为这既是不可能的,也是一种奇妙的肉身诞生,而不是我们共同性质的律法,像一些盲目的主张,而是从恩典的圣餐。“这种恩典的圣餐,在基督里建立了神性和人性的统一,是评估基督诞生的关键因素。圣餐不仅适用于道成肉身的特殊情况,因为他描述了道成肉身的次序。童女产子乎合了基督与教会合一的关系。基督由玛丽亚所生,正如重生的人由教会所生。 “从前的先知被称为圣洁只是一厢情愿,直到基督来了,打开了他的新娘的子宫,并注入了神性的儿子。”圣餐透过基督将旧约和新约连合起来。在这里拉得伯土断言,透过圣餐和基督旧约的人物均能被称为圣洁。圣餐将整个救赎的时序串连起来。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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