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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膛手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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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膛手杰克
Jack the Ripper
别名"白教堂杀手"(The Whitechapel Murderer)
"皮围裙"(Leather Apron)
谋杀
受害者数量未知(5名典型死者)
日期1888–1891(?)
(1888:5名典型死者)
位置 英国伦敦白教堂
1889年9月21日于《Puck》杂志发表,由著名漫画家汤姆·梅利英语William Mecham所绘,逍遥法外的开膛手杰克得意地看着大众对他真面目的种种猜测。

开膛手杰克(英语:Jack the Ripper)是1888年8月7日到11月9日期间,在英国伦敦东区白教堂一带以残忍手法连续杀害五名妓女的凶手所冠的化名。犯案期间,凶手多次寄信到警察单位挑衅,却始终未落入法网。其大胆的犯案手法,经媒体一再渲染,引起当时英国社会恐慌。至今他依然是欧美文化乃至世界上最恶名昭彰的杀手之一。

开膛手杰克,可称是世界上最恶名昭彰的连续杀人犯,他犯案后会将受害人内脏挖出,喉管割断,还会将其面部捣烂。虽然案件距今已逾百年,但有关该案的书籍与相关研究从未间断。由于缺乏证据,真凶的身份与真实犯案原因仍是众说纷纭,令案情更加扑朔迷离。但是,开膛手杰克的身影却通过媒体摇滚乐玩具等物品,不断出现在当今的流行文化之中。

网络上盛传开膛手杰克已查出真凶的流言,起因于英国作家拉塞尔·爱德华兹(Russell Edwards)买下当年的证物凯瑟琳·埃多斯英语Catherine Eddowes披巾时,突发奇想地将披巾拿去进行DNA检测,希望能破这百年的悬疑杀人案。他委托基因分析专家亚里·洛海莱宁(Jari Louhelainen),花费三年之久的脱氧核糖核酸检测在2014年9月结果出炉,在披巾上验出凯瑟琳·埃多斯的DNA以及阿龙·科希明斯基的DNA。但他的主张并未通过同行评审检证,且关键的DNA证据存在严重争议性,他所使用的查证方式与成果都受到许多批评。[1][2]

犯案过程

开膛手的犯案地点集中在伦敦东区白教堂附近。该处在当时是著名的移民集散地,来自俄罗斯东欧数万移民定居在此。那些移民收入微薄,其聚居之处成为贫穷与犯罪的温床,街头流落着无家可归的流氓与拉客的娼妓。虽然伦敦警察厅于1829年建立全市巡逻网,但薄弱的警力仍无法负担每晚数万妓女出没的东区治安。

开膛手杰克

1888年8月7日一具女尸被发现陈尸东区的白教堂[3],死者是中年妓女玛莎·塔布拉姆(Martha Tabram),身中三十九刀,其中九刀划过咽喉。同年8月31日凌晨三点四十五分,另一位妓女玛丽·安·尼科尔斯(Mary Ann Nichols)被发现死在白教堂附近的巴克路英语Durward Street(Buck's Row),时年43岁。她不但脸部被殴成瘀伤,部分门牙脱落,颈部还被割了两刀。但最残忍的是她的腹部被剖开,肠子被拖出来,阴部也遭利刃严重戳刺[4]

由于该教堂附近甚少发生凶杀案,这两件案子和之前的几件杀人案件受到社会大众的注目,有些媒体甚至以“白教堂连续凶杀案英语Whitechapel murders”称之,认为是同一名凶手所为。这样绘声绘影的描述引起当地居民的恐慌,于是警方在此投入更多的便衣警探巡逻,当地居民也组织巡逻队维持治安。如此使人们相信此类案件将不会重演。

没想到8天后,也就是9月8日凌晨五点四十五分,一位居住在汉伯里街英语Hanbury Street29号的老车夫于其廉价出租公寓的后方篱笆里发现一具女尸,死者是47岁的妓女安妮·查普曼。她与前位死者同样被割开喉咙,并惨遭剖腹,肠子被甩到她的右肩上,部分子宫和腹部的肉被凶手割走。其颈部有明显的勒痕,据说死前曾呼救,但未引起注意。由于这是凶手第一次在住宅附近犯案,时间还是接近清晨的5点以前,却未发出任何引人注意的声响,此案成为日后人称开膛手的凶手所犯下最著名的案件。

9月27日,中央通讯社收到一封用红墨水书写,并盖有指纹的信,署名“开膛手杰克”(Jack the Ripper)。信中以戏谑的态度表明自己就是杀死妓女的凶手,并声称被逮捕前还会继续杀害更多妓女。由于这封信以“亲爱的老板”(Dear Boss)起头,日后便以此称呼凶手寄发的第一封信。

Puck》杂志1888年9月29日发表的漫画:“被忽略的复仇者”

9月30日凌晨一点,一名马车伕于住家附近发现伊丽莎白·斯特赖德(Elizabeth Stride)的尸体。不同于前两位牺牲者,这位44岁的瑞典裔妓女虽被割喉,但未遭剖腹,而是死于左颈部动脉失血过多。由于犯罪手法不同,有人怀疑此案的凶手与前两起开肠剖腹的凶案并无直接关系。

就在大批警力赶到伊丽莎白·斯特赖德陈尸处时,凌晨一点四十五分左右,46岁的妓女凯瑟琳·埃多斯英语Catherine Eddowes被发现横尸在主教广场(Mitre Square)上。除了同样被割喉剖腹,肠子甩到右胸外,她还被夺去部分子宫和肾脏。由于巡逻的员警声称一点半时这里并无异状,因而研判死者是在一点半至一点四十五分之间被杀害,并被剖开腹部。凶手行凶手法之俐落,让多数人认为他可能是专业的外科医生

凌晨三点,一位搜寻可疑嫌犯的警员在高斯顿街(Goulston Street)附近发现件沾满血的衣物,经过鉴定是凯瑟琳·埃多斯身穿围裙的一部分。而在衣物掉落的附近高墙上,发现疑似凶手用粉笔写下的一行文字:“犹太人不是无故被怨恨的民族!”("The Juwes are not The men That Will be Blamed for nothing."),但另有刑警记得写的是"The Juwes are The men That Will not be Blamed for nothing."。之后警察督察长托马斯·阿诺德(Thomas Arnold)到现场巡视并观看这句留言,因担心该墙上涂鸦天亮后被路人看到,反而激起反犹太主义者的情绪,当场下令擦去。

最后一位受害者

隔天,也就是10月1日,中央新闻社又收到一封明信片,内文同样以红墨水写成。信里,写信者自称是“调皮的杰克”(saucy Jacky),并提到他打算“隔天再干两件事”——一般认为就是9月30日凌晨伊丽莎白·斯特赖德和凯瑟琳·埃多斯这两起命案。另外,写信者提到打算割下死者的耳朵寄给警方,这与凯瑟琳·埃多斯遗体外耳损毁的情形类似。最后,写信者同样留下“开膛手杰克”的署名。而日后便以写信者自称的“调皮的杰克”("Saucy Jacky")称呼该信件。

疑似凶手寄发的第三份讯息:"From Hell"

10月15日,一封寄给白教堂一带的居民自发组成白教堂警戒委员会(Whitechapel Vigilance Committee)的信再度引起大家的注意。信里附半颗肾脏,并以黑色墨水书写。写信者声称“来自地狱”,并说这颗肾脏取自“某个女人”(一般认为就是凯瑟琳·埃多斯)身上,其中半颗被他煎熟吃掉。不同于前面两封信,这封信没有任何署名,日后人们便以开头的“来自地狱”("From Hell")为此信命名。比起前两封信,一般认为此信由凶手亲自书写的可能性最大。

11月9日,一位多塞街(Dorset Street)上的房东托他助手到玛丽·简·凯莉(Mary Jane Kelly)的房间收六个星期未缴的房租,却从窗口发现这位25岁的年轻妓女惨死在床上:她全身赤裸,部有勒痕,部和部被剖开,心脏遗失,脸部的耳鼻和乳房也被割掉,据说被凶手拿到旁边的壁炉烤熟吃掉(但有人认为是被凶手割下带走)。一位邻居宣称昨晚,即11月8日晚上八点半时仍看到凯莉活着(不过她对凯莉的长相描述不完全正确),另外有邻居声称当天凌晨四点左右有听到一声凄惨的女性尖叫声。但可以确定的是,尸体发现的前一天晚上10点,凯莉曾出现在酒吧里。

玛丽·简·凯莉命案后,开膛手杰克似乎消声匿迹:伦敦未再出现类似的命案手法,媒体对命案的兴趣也逐渐褪去。但警方动员大批人力却迟迟无法侦破案件,饱受包括维多利亚女王在内的英国各界人士批评,进而导致警界高层的异动。1892年,警方宣布停止侦办白教堂连续凶杀案。

近来有研究指出玛丽·简·凯莉的命案可能只是另一行凶者嫁祸给开膛手杰克作为,有别于先前四宗命案。这次行凶者选择在室内作案,并非室外。而且这次行凶者不像以往般来去匆匆,而是逗留于现场一段时间。加上凯莉的子宫没有被视作战利品而取去。凶杀报告显示尸体被切割的方法也大有不同,此次行凶者显然不熟悉解剖。可是这些研究结果都缺乏实质有力的证据。一般而言,玛丽·简·凯莉都被认为是开膛手杰克的最后受害者。

开膛手书信

开膛手杰克书信
“亲爱的老板”信
“调皮的杰克”明信片
“来自地狱”信

综观整个开膛手犯案期间,警方报业收到千百封关于案情的信件。有些信出自全心全意提供讯息协助捉拿凶手的人士之手,但其中绝大多数被认为对案情毫无帮助而被忽略。

也许这数以百计的信中,较吸引人的是那些宣称凶手亲笔写的信件。这些信中绝大部分被当作骗局。许多专家指出这些信里“没有任何一封”是真的,但其中却很可能包含凶手真迹。经过近代和现在的权威人士验证,有三封信最引人注目:

  • 《“亲爱的老板”信》:日期是写9月25日,邮戳日期是9月27日,收件者是中央新闻社(Central News Agency),9月29日被送往苏格兰场。刚开始这封信被认为是个骗局,但当爱道斯的遗体被发现有只耳朵部分被割掉时,信中被应证的“割走女士们的耳朵”("clip the ladys ears off")引起人们的注意。警方于10月1日公布这封信,希望有人能认得信里的笔迹,但徒劳无功。“开膛手杰克”之名第一次出现在这封信中,并在信件被公布后获得世界级的恶名,大部分的胡闹信件都模仿该信的笔调。连续凶杀案结束后,警方宣称该信是一名当地记者的骗局。
  • 《“调皮的杰克”明信片》邮戳日期是1888年10月1日,收件者是中央新闻社(Central News Agency),内文笔迹类似《亲爱的老板信》。信中提到两位受害者(即斯特赖德和埃多斯)将死在彼此附近:“此时的两件事”("double event this time.")。有争议的是这封信在凶杀案公布前就寄出了,而且不像是具有此类犯罪知识的怪人所写,虽然它在案发前24小时更早以前就被加上邮戳,且后面相当长的细节为当地居民与记者所知晓。之后警署宣称已确认该信是由特定记者所写,而这位记者也是《亲爱的老板信》的撰写者。
  • 《“来自地狱”信》:又被称作《勒斯克信》(Lusk letter)邮戳日期是10月15日,白教堂警戒委员会的乔治·勒斯克(George Lusk)于1888年10月16日收到。勒斯克打开信件附送的小盒子时,发现里面有半颗肾脏,不久将其保存在“酒之灵魂”(乙醇)的医生说这是人类的肾脏。埃多斯其中一颗肾脏被凶手取走,而这位医生认为寄给勒斯克的肾脏“貌似凯撒林·埃多斯被取走的那颗”,虽然他的发现十分不可靠[5]。该信的作者宣称已经“煎熟并吃掉”另外半颗肾脏。关于这颗肾脏的说法不太一致:有人坚称这是埃多斯的,但其他人认为这只是个“恐怖的恶作剧,而且仅仅如此。”[6]

有些地方会列出另一封信,即日期是写1888年9月17日,被认为是第一封使用开膛手杰克这名号的讯息。专家们相信这是封20世纪才被放入警方档案,距离开膛手犯案时代已十分久远的的现代赝品。他们察觉到这封信既无警印鉴以核对收件日期,也没有早期调查员检查过其是否是潜在证据。另外没有任一当时的警察档案曾提过该信,而且部分看过的人宣称这封信是用圆珠笔书写,而这要到开膛手杰克犯案后50多年后才被发明。

受害者

Magnifying glass真作五案
开膛手杰克受害者
玛丽·安·尼科尔斯
安妮·查普曼
伊丽莎白·斯特赖德
凯瑟琳·埃多斯
玛丽·简·凯利

已确定的受害者都是中下阶层的妓女,且除了玛丽·简·凯莉外,皆年趋中年却居无定所。受害者都在隐密或半隐密的地方被杀,死前大多呈现酒醉状态。尸体的喉咙腹部被切开,部分受害者外阴被凶手切下。现在很多人相信受害者开始就被扼死,以防她们求救。一些尸体的内脏被取出,而根据尸体上的伤口,凶器被认为是如手术刀般锐利的刀,且推断凶手具有相当程度的外科技巧,其职业可能是医生屠夫

闺名玛丽·安·沃克,绰号“波莉”。1845年8月26日出生,1888年8月31日星期五被杀。
闺名爱莉莎·安·史密斯,绰号“黑安妮”。1841年9月出生,1888年9月8日星期六被杀。
闺名伊丽莎白·古斯塔斯多特,绰号“长丽兹”。1843年11月27日生于瑞典,1888年9月30日星期日被杀。
曾化名“凯特·康微”和“玛丽·安·凯莉”,皆出自于以习惯法婚姻结为连理的丈夫托马斯·康微和约翰·凯利。1842年4月14日出生,1888年9月30日星期日被杀。
巴黎旅行后自称“玛丽·珍妮特·凯莉”,绰号“姜”。据称1863年生于爱尔兰蒙斯特利默里克利默里克郡一带,1888年11月9日星期五被杀。

可能的受害者

当时其他遭到类似手法攻击或杀害的受害者们罗列于下表中。这些受害者的资料十分有限,其中包括:

  • 小仙”("Fairy Fay")
这是1887年12月26日一起无名凶杀案的死者绰号。死因被认定是“一根尖头柱贯穿她的腹部”,一般认为“费小仙”是媒体一项与埃玛·史密斯凶杀案有关的乌龙产物:他们把埃玛的朋友在埃玛遭受攻击后,提到埃玛在凶案前一年耶诞节也受到攻击一事误认为另外一桩凶案。“费小仙”一词直到埃玛·史密斯凶案后多年才出现,且似乎出自著名歌曲《波莉多利都朵》(Polly Wolly Doodle)的歌词:“好好享受吧,我的费小仙”(Fare thee well my fairy fay),现在并无任何证据显示有这位受害者确实存在。在凶案发生地的纪录里也显示当时附近没有位女性姓“费”。
  • 安妮·米尔伍德”(“Annie Millwood”)
大约生于1850年,据闻是1888年2月25日一次攻击事件的受害者,这次攻击造成她“腿部与下半身有多处刺伤”而住院治疗。之后她顺利出院却于1888年3月31日去世,死因很可能是某种自然因素。
  • 埃达·威尔逊”(“Ada Wilson”)
据闻是1888年3月28日一次攻击事件的受害者。她的颈部连中两刀,但却劫后余生。
  • 埃玛·伊丽莎白·史密斯”(“Emma Elizabeth Smith”)
大约生于1843年。1888年4月3日她遭到攻击,一把钝器贯入其阴道,造成会阴破裂。受到攻击后她设法带伤走回自己的租屋,回去后朋友们送她到医院,在此她告诉警方其遭到两三人围攻,其中一人未成年。之后陷入昏迷,直到1888年4月5日去世。
  • 玛莎·塔布拉姆”(“Martha Tabram”)
闺名玛莎·怀特,有时本名因拼错写成玛莎·塔布兰Martha Tabran)。生于1849年5月10日,1888年8月7日被杀,身中三十九刀。基于某些不完整的理由,如缺乏犯案证据行凶动机、地理和时间上近乎接近以及标准的攻击方式,塔布拉姆最常被认为是开膛手刀下另一位受害人,但两者最大的不同在于犯罪手法(穿刺,而非勒毙割喉)。不过现在大家也接受凶手的犯罪手法可能发生改变,甚至发生戏剧性变化的观点。
这词指的是1888年10月2日白厅(Whitehall)新伦敦警察厅总部大楼地下室发现的无头女尸。原本属于这具尸体的一只手臂泰晤士河畔的皮姆利科被发现,另外一条被肢解后埋在尸体发现处底下,剩下的一手一脚则未找到,而死者的身份始终无法辨识。
  • 安妮·法默”(“Annie Farmer”)
生于1848年,据闻是1888年11月21日一起攻击事件的受害者。这次攻击中她颈部被割开,鲜血直流以致差点丧命。幸好伤口不深,而这显然是因凶器为钝刀。警方怀疑这伤口纯为自残,故不久停止侦办这宗案件。
  • 萝丝·迈莱特”(“Rose Mylett”)
真名可能是凯瑟琳·迈莱特,但又名伊丽莎白·酒鬼丽兹·戴维斯秀丽艾丽斯克拉拉。生于1862年,死于1888年11月20日。据闻她被“紧紧缠在脖子上的绳索”勒死,虽然有些调查员相信她是烂醉如泥时不小心被自己穿着的衣领勒住而窒息。
  • 伊丽莎白·杰克逊”(“Elizabeth Jackson”)
一名妓女,1889年5月31日至6月25日其部分遗体自泰晤士河中陆续打捞出来。据闻这些尸块是根据她失踪前已有的伤痕辨识出来,显然她死于凶杀案。
  • 艾丽斯·麦肯齐”(“Alice McKenzie”)
绰号“陶烟管”艾丽斯,并使用化名艾丽斯·布赖恩做为。她大约生于1849年并死于1888年7月17日。据闻死因是“颈动脉断裂”但身上被发现另有数处小瘀伤。
  • 平钦街凶杀案”(“The Pinchin Street Murder”):这是指1889年9月10日被发现的无头尸,除了双手未被割断外,其情况类似“白厅之谜”。一份当时无法确认的推测认为尸体的确切身份是莉迪娅·哈特Lydia Hart),即一名失踪妓女。“平钦街凶案”和“白厅之谜”常被认为是同一连环杀手所为,“他”因而被称为“无头尸杀手”或“无头尸凶手”。然而开膛手杰克与“无头尸杀手”是否为同一人或毫无关联的两者(但很可能在同一地区活动)已成为长久以来开膛手研究者争辩不休的话题。另外,伊丽莎白·杰克逊也被认为可能是“无头尸杀手”刀下的另一位受害者。
  • 弗朗西丝·科尔斯”(“Frances Coles”)
又名弗朗西丝·科尔斯曼弗朗西丝·哈金斯或绰号“橘发尼尔”。生于1865年,死于1891年2月13日。她后脑杓上的小块伤口显示曾被狠狠摔在地面,且喉咙被割开。然而遗体上找不到其他肢解痕迹。
  • 卡丽·布朗”(“Carrie Brown”)
绰号“莎士比亚”,乃出自她酒醉时背诵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的习惯。大约1835年生于美国纽约州纽约曼哈顿,1891年4月24日遇害。她被衣料闷死且随后被利刀肢解。其遗体上发现女阴有大撕裂伤,背部腿部有轻微的割痕。虽然她的卵巢在床上被找到,但没有任何器官被夺走,这是否为凶手故布疑阵则不得而知。当时,这宗凶案被拿来和白教堂凶案做比较,但伦敦警方坚决否定两者的关联性。

某些开膛手研究者援引伤残男童的案例,认为他们也可能是开膛手犯案的对象,因为当时几封宣称是凶手寄给警方的信中曾不断威胁将杀害幼童。

嫌疑犯

虽然开膛手杰克引起世人注目,但直到目前为止,并无明确的证据指出凶手是特定的几个人物。相反的,随着时间日渐久远,研究者渐增,被大家认定的嫌疑犯越来越多,且身份遍及当时伦敦的各个阶层;反倒是传统上被认为嫌疑最重的几个嫌犯,于更多资料发堀后逐渐被还清白。在此,将列举出较具知名度的嫌疑犯。

下列是警方认为很可能是开膛手杰克的嫌疑犯:

蒙塔古·约翰·杜立德(Montague John Druitt)
(1857年8月15日—1888年12月1日)
取得律师身份后,他自1881年至1888年11月21日起长期担任某间私立学校老师以彰其职。另外,他也是有名的运动家和业余板球员。由于不明的原因,1888年11月19日最后一次现身于一所位于布莱克希斯(Blackheath)的学校,两天后宣告失踪。1888年12月31日他的遗体被发现漂浮在泰晤士河上,检查结果显示其尸骸由于口袋放入大石块,曾沉入河底数星期之久,警方因此推断他于沮丧的情况下投河自尽。由于他失踪与死亡的时间距离第五起凶杀案不远,且他死后凶杀案不再发生,让当时许多调查员认为他就是开膛手。然而近年来的研究显示,在凯莉凶案与他死亡之间,他曾在法庭上担任合法代理人,且根据法庭纪录,还曾为了座位的问题争论许久。某些人认为这反驳了杜立德在凯莉案后精神崩溃的说法,而在麦维·麦克那登爵士(Sir Melville Macnaghten)的备忘录,也就是最早认为杜立德有嫌疑的文件里,这位律师被误认为一位医生,由此进一步推论,弗雷德里克·阿伯林(Frederick Abberline)侦探怀疑杜鲁德涉有重嫌。
塞韦林·安东尼奥维奇·克洛索夫斯基(Severin Antoniovich Klosowski)
化名乔治·查普曼,但与受害者安妮·查普曼无任何关系。他生于波兰克拉索威斯基,但来到英国后取名查普曼。当时他住在伦敦,是个有暴力倾向的男人,或许懂些医学知识,后来因毒杀自己三名妻子的确切罪行处以绞刑。他曾一度是福德瑞克·艾柏瑞认为最有可能是凶手的嫌疑犯(参见乔治·查普曼(杀手))。
阿龙·科希明斯基(Aaron Kosminski)
(1865年—1919年)
伦敦犹太人社群成员,1891年2月曾送入精神疗养院治疗。他被麦维·麦克那登警长备忘录列入主要嫌疑犯之一,理由是他有许多疑点,如长的像主教广场附近“伦敦巡警看到的那名男子。”助理长官罗伯特·安德森(Robert Anderson)与唐纳德·斯旺森探长(Donald Swanson)评述称“只有眼力好的人才看的到凶手。”他们称因为证人不愿意提供不利于犹太人的证据,因此不可能起诉。斯文森在他报告版本的边注里提到,那个男人就是科希明斯基,并补充说他兄弟的家就在白教堂伦敦警局旁,而其被双手反绑送入精神病院里,不久便死了。他的精神错乱症状有幻听、担心被其他人吃掉的恐惧和拒绝梳洗。在院里他有一次对着院里的服务员挥动一张椅子。2014年9月,基因专家亚里·洛海莱宁(Jari Louhelainen)比对了受害者凯瑟琳·埃多斯的的披巾上疑似凶手的DNA后,称阿龙·科希明斯基就是DNA的主人。然而,洛海莱宁的发现未曾经过其他科学家或研究者的同行评审。
迈克尔·奥斯特罗格(Michael Ostrog)
(1833年—1904年)
职业骗子,曾化名和易容过。他被一位新加入调查的警官列为嫌疑犯,时间是1889年,也就是“真作五案”的受害人遇害之后一年,但研究者找不到证据指出他犯过比偷窃和诈骗更严重的案子。事实上,纪录显示开膛手犯案期间他正在法国监狱里服刑,而这似乎成为一项难以动摇的不在场证明。他生前最后一次被提及是在1904年。
约翰·皮泽(John Pizer)
(1850年—1897年)
皮札是住在白教堂附近的波兰裔犹太人,从事制鞋业,威廉·西克巡佐(Sergeant William Thick)曾将其带回侦讯。西克显然相信皮扎认识“毛皮围裙”,即一名以袭击妓女著称的当地男子,白教堂连续凶杀案刚发生时,许多居民曾相信“毛皮围裙”就是凶手。但他的嫌疑终究被撇清,原因是一次观看伦敦码头大火中,一群警官谈论起这一系列凶杀案时,皮札宣称西克早认识他好几年了,言下之意是他被希克逮捕乃出于恶意且缺乏证据。
弗朗西斯·坦布尔蒂“医生”("Dr." Francis Tumblety)
(1833年—1903年)
似乎是未受教育或自学的美国人,他靠装成专业医师跑遍全美国加拿大,偶尔远赴欧洲干同样的勾当。自认到是位女性贬抑者,他常把死亡与其病患连在一块,虽然不确定此为有意或无意之举。1888年弗朗西斯人在英格兰,11月7日被逮捕,理由是“被控有下流猥亵的行为”,显然针对其对同性性行为的喜好。11月16日他被保释出狱。等待受审期间,他反而在11月24日逃到乡下准备前往法国。有人认为他出狱后能及时犯下玛丽·简·凯莉凶杀案(11月9日)而随后即遭到逮捕。由于在美国犯下多起恶名昭彰的诈骗,他被逮捕的消息让某些人认为他就是开膛手。他究竟是名杀手,或只是名受不当怀疑的怪人仍有争论。坦布尔蒂被认为有嫌疑,是在凶案发生多年以后某位伦敦警察寄给一名记者的一封信里所提到,但没人知道这位警员有直接参与开膛手一案的调查工作。而主张苏格兰场于1888年派遣一名警官前往美国,试图将坦布尔蒂带回来与罪案有关的说法在近年来的研究中仍是个争议。

其他可能的嫌疑犯

还有一些被当时的记者等人点名为潜在的白教堂凶杀案嫌疑犯,其中几位著名人选是:

威廉·亨利·伯利(William Henry Bury)
(1859年—1889年)
伦敦迁居苏格兰后不久,他于1889年2月10日勒死发埃伦·埃利奥特(Ellen Elliot),而她曾是名妓女。在她死后不久,又在其部施与几道伤口。有些人相信,这几道伤口十分类似玛莎·塔布拉姆与玛丽·安·尼科尔斯遗体上的痕迹。柏利向当地警方自首后便被列为嫌犯之一,虽然他宣称并未涉及其他任何案件。不久之后他在苏格兰邓迪被处以绞刑,罪名是他自己承认的谋杀妻子
托马斯·尼尔·克里姆英语Thomas Neill Cream医生
(1850年5月—1892年11月16日)
暗地里专门从事堕胎的医生。生于苏格兰,于伦敦接受教育,在加拿大开业且之后转往美国伊利诺伊州芝加哥。1881年他的几位病人中毒,其中男女皆有,事件揭发后他被要求负起责任。起初,这起事件没有他杀的嫌疑,但克利自己却要求调查这些尸体,显然这是个引起他兴趣的尝试。之后他被关在位于乔利埃特(Joliet)的伊利诺伊州州立监狱,1891年7月31日被释放出狱,理由是品行良好。到伦敦展开新生活后,他再度被控谋杀并遭到逮捕,1892年11月16日处以绞刑。根据某些来源所述,他死前最后几个字是说:“我是杰克....。”("I am Jack...")此话被诠释为意指开膛手杰克,但也可能被蒙头罩消音过。专家们根据参与处刑警官们没提到这宣称曾妨碍招供的理由,主张这个插曲也许本身没啥意义的可能性大于此为后来捏造的故事。据闻开膛手犯案之时,他正在监狱里服刑。然而有些著作认为在被正式释放前他能贿赂警官而离开监狱,或留下一个替身在他所住的牢房里,但这两种说法都没法获得权威资料佐证。
弗雷德里克·贝利·迪明(Frederick Bailey Deeming)
(1842年7月30日—1892年3月23日)
住在澳大利亚悉尼水手,有位妻子和四个小孩。被视为英国公民,1887年12月15日他被控破产而前往位在英格兰的法庭。虽然最后被判处40天徒刑,但显然他在1887年12月29日就被释放,并试图与妻小一块逃到南非开普敦躲避债主。抵达不久他便因诈欺被当地警方盯上,于是又把妻小送到英格兰,而自己前往新建立的约翰内斯堡,从此他似乎消失了:没有可靠的资料记载1888年3月到1889年10月凶案发生期间他的行踪下落。他再度现身是在英格兰赫尔河畔金斯顿(Kingston upon Hull),在此他叫做哈里·劳森(Harry Lawson),即他众多化名的其中一个。成功转入职业骗徒生涯后,他显然试图与分居的妻子破镜重圆。1891年7月,他们俩同孩子搬到雨山(Rainhill)的租屋,但这段重归旧好于1891年8月11日他趁妻小睡觉时割断他们喉咙后嘎然终止。由于在他是以单身汉的身份引介到当地,并声称其家人是来拜访他的姐姐与侄辈,所以很轻易解释他们的失踪。之后他向他房东女儿埃米莉·马瑟斯(Emily Mathers)求婚,并于1891年9月22日结婚。1891年11月2日这对新婚夫妇搭离开英格兰南安普敦,1891年12月15日抵达澳大利亚维多利亚州。1891年12月24日他杀了埃米莉,把她埋在租屋底下,随即离去。埃米莉的遗体不久被发现,并引起当地侦查与寻找在英国其他尸体的行动,这也导致他于1892年3月11日被逮补,并于审判中判处绞刑,而当时的澳大利亚舆论认为他就是开膛手。据说他熟识开膛手被害人凯瑟琳·埃多斯,并与她保持通信,但这个说法仍无法证实。
罗伯特·唐斯顿·斯蒂芬森(Robert Donston Stephenson)
(1841年4月20日—1916年10月9日)
神秘学黑魔法深感兴趣的记者作家。连环凶杀案发生前他是白教堂医院的病患,并在凶杀案结束后不久离开。他是专门写作关于警方办案的报纸专文作家,而他古怪的举止以及对罪案的兴趣终究让业余侦探将他提报给苏格兰场,可两天後他也亲赴警场,并提报他认定的嫌疑犯:一名叫摩根·戴维斯医生(Dr Morgan Davies)的男子。之后他又被报纸编辑威廉·托马斯·斯特德(William Thomas Stead)、作家梅布尔·科林斯(Mabel Collins)与她好友维多利亚·克雷默斯男爵夫人(Baroness Vittoria Cremers)列入嫌疑犯之列。

后来的相关著作点名之嫌疑犯

其他几个凶杀案后常被认为是凶手的名字,其中包括:

约瑟夫·巴尼特(Joseph Barnett)
(1858年—1926年)
曾当过渔货搬运工,1887年4月8日起曾是受害者玛丽·简·凯利的情人,对于玛丽出卖肉体的行为极其反感 , 1888年10月30日两人再因相关议题引发激烈争吵 , 最终导致巴尼特和玛丽的分手。之后他每天都拜访她 ,据闻是试图恢复两人的感情 ,但玛丽在两人分手十天后即被杀害 , 而他否认自己有嫌疑。虽然有人把其他几件凶案算在他头上,认为巴尼特杀害妓女为阻止玛丽重回街头之一种极端手法 , 然而此说法并无确切证据 。据说他对凯莉的描述构成了今天我们对凯莉所知道的绝大部分,可是有关她的描述和他的报告是否切实仍有疑问。
大卫·科恩(David Cohen)
(1865年—1889年)
波兰犹太人,他被关进科尔尼哈奇精神病院(Colney Hatch asylum)时大致上吻合凶杀案结束的时间。由于被描述成具有残暴的反社会倾向,这位可怜的伦敦东区住民被作家兼开膛手研究者马丁·菲多英语Martin Fido(Martin Fido)在其著作《罪案,开膛手杰克之死与侦查》(The Crimes, Detection and Death of Jack the Ripper 1987年出版)认为是嫌疑犯。菲多宣称“David Cohen”这名字在当时被用在警方认为名字无法查证,或名字太难拼写的犹太人身上,就如同今天的“John Doe”(参见无名氏),这种说法被其他著作争论不休。菲多经过一番思考后,认为科恩的真实身份是内森·卡明斯基(Nathan Kaminsky),一位住在白教堂附近的鞋匠,他曾因感染梅毒而接受治疗,并在科恩的身份被确认同时宣告失踪。菲多与其他人相信警方将凯明斯基与科希明斯基这两个姓氏搞混了,导致错误的人选被列入嫌疑犯名单(参见上面的阿龙·科希明斯基)。在精神病院里,科恩表现出暴力和破坏倾向,今天看来令人联想到精神分裂症,因而必须加以监禁。最后他于1889年10月死在精神病院。前联邦调查局犯罪纪录员约翰·道格拉斯(John Douglas)在其著作《纠缠我们的案件》(The Cases That Haunt Us 2000年)里,断言从来自地狱的信英语From Hell letter"the "From Hell" letter)的用词收集到的个性线索全指向凶手就是科恩,“或某个非常类似的人”。
刘易斯·卡罗尔(Lewis Carroll)
(1832年9月27日—1898年1月14日)
查尔斯·勒特维奇·道奇森(Charles Lutwidge Dodgson)的笔名,《爱丽丝梦游仙境》的作者。根据回文作家理查德·华莱士(Richard Wallace)的著作《开膛手杰克:无忧无虑的好友》(Jack the Ripper, Light-Hearted Friend),书里首度认为他有嫌疑,虽然这说法并不被其他研究者看重。
威廉·威西·古尔爵士(Sir William Withey Gull)
(1816年12月31日—1890年1月29日)
维多利亚时代杰出的内科医生。他被点名为开膛手,并且是备受争议的王室阴谋论成员之一(参见开膛手杰克:最后解答)。拜该理论广受小说家欢迎与其戏剧性所赐,古尔以开膛手的身份出现在许多书籍与电影(包含开膛手)。
乔治·哈钦森(George Hutchinson)
基层劳工,1888年11月12日他到伦敦警局陈述,11月9日他到玛丽·简·凯利住的房间时,看到和她在一块的男士鲜明的长相。即使当时是黑夜,他仍相当仔细的描述这名嫌疑犯的相貌。显然,他的描述最终仍被警方所怀疑,因为根据警方之后所宣称唯一好好看过凶手长相的证人是名犹太人,而哈钦森不是。现代某些学者认为他自己就是开膛手,且试图混淆警方办案。
詹姆斯·凯利(James Kelly)
(1860年—1929年)
不确定是否和开膛手受害者玛丽·简·凯利有亲属关系。1883年结婚不满一个月,与妻子口角并指控她有外遇,凯利一刀插进自己的妻子颈部杀死了她,因而被判绞刑。由于被认定精神失常,他被转送到伦敦城郊的布罗摩尔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他是个模范病患,会演奏小提琴并在木工坊工作。直到1888年他利用金属制成钥匙自院内逃脱。连续凶杀案期间警方找寻他不成,而他显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消失近40年后,1927年他突然自己回到布罗摩尔精神病院,并于两年后死亡,死因据推测是自然因素。凶杀案期间他的行迹仅能由他死前的自白推测,自白中凯利声称自己踏上征途(warpath),离开精神病院后他先去了伦敦,并于1890年10月使用假名抵达美国。根据报导1891年4月纽约发生56岁的妓女凯利·布朗于东河旅馆遇害案,其遗体被发现内脏散布在床上,死状过于骇人,故当地媒体均以此案件报导英国的开膛手杰克已来到美国,如按凯利的自白行踪,未免过于巧合。凯利在美国的足迹遍及纽约、新泽西、德州、加州、旧金山,4年内这5州巧合的有12起妓女残忍的取出内脏谋杀案,当地媒体均以开膛手杰克称之,詹姆斯·凯利是否就是开膛手杰克,仍是个谜团。

专门调查悬案的美国纽约市退休警官埃德·诺里斯(Ed Norris)与探索频道(Discovery Channel)合作一个节目叫[开膛手杰克在美国](Jack the ripper in America)中声称他在检视过詹姆斯·凯利在1927年重返精神病院后的自白后认为他就是开膛手杰克,而且在自白中他比对了当时美国各城市的一些类似手法的谋杀案,该警官宣称和当时的纪录吻合,他认为詹姆斯·凯利来到美国后再犯下了数件相似的谋杀案。

詹姆斯·梅布里克英语James Maybrick(James Maybrick)
(1838年10月24日—1889年5月11日)
利物浦棉花商人。在起当时十分轰动的审判期间,他说服自己的的妻子佛萝伦丝(Florence)毒死自己。由于这起事件充满争议,原本应被判的死刑被减为终身监禁,且七年后她终究被释放。一本据称是梅布利克的日记宣称他在里头坦承自己就是开膛手,但这本日记今天普遍认为是个骗局
亚历山大·佩达琴科(Dr. Alexander Pedachenko)
(1857年—1908年)
俄罗斯帝国秘密警察。他曾被送到英国制造谋杀案以败坏当局名声,后来因无法克制自己犯下更多凶杀案,而被送进精神病院终渡余生。有关他是开膛手的证据在当时并不完整,而且没有确切证据证明佩达琴科这号人物曾经存在过。
弗兰克·迈尔斯英语Frank Miles(Frank Miles)
迈尔斯是伦敦著名的画家,他常用阻街女郎作为其画作的模特儿。据称这位艺术家死于白教堂连续凶杀案之前,但实际上他被发现于1891年死在精神病院。一个理论显示他与麦维·麦克那登的关系,因为迈尔斯和其室友维尔德住在泰特街(Tite Street)靠进麦克纳登住所的地方。迈尔斯的表亲替阿尔伯特·维克托王子工作,而蒙塔古·德鲁伊特,也是另一位嫌疑犯,曾和迈尔斯待过同一个军团。这个理论是由托马斯·塔希尔所提出,但从未被人接受,也许是因为这说法的理由太过薄弱。法兰克·迈尔斯会成为开膛手杰克的人选要追溯至1970年代,被唐纳德·朗比洛英语Donald Rumbelow著作《完全开膛手杰克》(Complete Jack the Ripper)提到。
沃尔特·西克特英语Walter Sickert(Walter Richard Sickert)
(1860年—1942年)
拥有荷兰和丹麦血统,却在德国出生的艺术家。其授业于詹姆斯·惠斯勒(James McNeill Whistler)门下,并受到埃德加·德加(Edgar Degas)影响。他是第一位提出开膛手杰克王室阴谋论部分理论的人,并被作家简·奥弗顿-富勒(Jean Overton-Fuller)点名为唯一的开膛手人选。犯罪小说家帕特里夏·康韦尔(Patricia Cornwell)之后在其著作《开膛手杰克结案报告英语Portrait of a Killer: Jack the Ripper—Case Closed》(Portrait of a Killer)里宣称根据他作品与书信中大量出现她所认为的女性贬抑特征以及她相信凶手在信中留下的嘲弄口吻出自他笔下,凶手就是西克尔特。
弗朗西斯·汤普森(Francis Thompson)
(1859年12月18日—1907年)
诗人。自身奉献于天主教并身兼唯美主义运动成员。1889年他写了一个短篇故事〈结束吵杂的工作〉(拉丁文原名:Finis Coronat Opus),其中描述一个年轻诗人以女子作为异教神祇们的牺牲,得以前往地狱获得创作的灵感以求他获取名声的欲望。他的故事不是被视为宗教狂想,就是被看作愤怒男子犯下的罪行,但这似乎不代表他在现实生活中作了这些案子。
詹姆斯·斯蒂芬英语James Kenneth Stephen(James Kenneth Stephen)
(1859年2月25日—1892年2月3日)
诗人阿尔伯特·维克托王子(艾迪) 的导师。自觉是位女性贬抑者,他在1886年或1887年冬天一起事故后患有严重的心理与生理疾病。他的诗作中可以看见些病态情景,但没有征兆显示这些作品是出自凶手的亲身经验。他会引起开膛手研究者兴趣,主要是因为他与艾迪王子的关系。
阿尔伯特·维克托王子(Prince Albert Victor, Duke of Clarence and Avondale)
(1864年1月8日—1892年1月14日)
他被许多书籍点名为凶手或凶手所掩饰的对象,目的是为了遮掩他可疑的失节行为。这个理论被著名的历史学家嗤之以鼻,也被大多数开膛手研究者认为不可尽信。该类著作中最有代表性的是《开膛手杰克:最终解答
约翰·威廉斯爵士(Sir John Williams)
(1840年—1926年)
维多利亚女王的好友,并担任她生产贝翠丝公主(Princess Beatrice of the United Kingdom)的产科医生,约翰·威廉斯的一位后代托尼·威廉斯(Tony Williams)2005年出版的著作《杰克叔叔》(Uncle Jack)里,被控犯下开膛手的罪行。这位作者宣称手上握有的资料显示这位医生认识所有受害人,并杀了她们且将其肢解,以进行关于不孕的研究[7]
雅各布·利瓦伊(Jacob Levi)
(1856年—1891年7月29日)
只有5尺3寸的身高。职业为屠夫,符合当时警方结论“行凶者可能是名屠夫”的推测。同时也是犹太籍商人,伊丽莎白·斯特赖德(Elizabeth Stride)的谋杀案中发现围裙附近关于犹太人的粒笔字可能是他所留下的。虽然曾由田野大门街(Fieldgate Street)搬往米德尔塞克斯街(Middlesex Street)的肉铺,但两街都同属于白教堂区,正是谋杀区域的中心地带。李维死于梅毒感染,如果他是从妓女感染到梅毒的话,就更可以解释作案动机。

关于开膛手的其他理论

阿瑟·柯南·道尔爵士和威廉·斯图尔特(William Stewart)提出进一步理论认为是名女性凶手扮成开膛手杰克。该理论的支持者相信该名女性凶手的工作是接生员,她能在不引起注意和嫌疑的情况下身着沾满血腥的衣服,而且比男人更容易获得受害者的信任。这个理论认定符合描述的一个嫌疑犯是玛丽·皮尔斯,她在1890年10月间杀害情人的妻子与小孩。虽然没有征兆显示她曾当过接生员。

2010年,关于“开膛手杰克”最新研究结果否定了开膛手为女性的可能。目标最大的嫌疑人被认定为弗朗西斯·坦布尔蒂医生,因为多处证据表明该人曾经有收集女性子宫并将她们按照社会等级分类的变态行为,而且此人还是个非专业的医生,并且有证据表明他的妻子曾经做过妓女,充分解释了他对女性尤其是妓女以及女性性器官的极度厌恶和憎恨。并且,字迹专家通过分析认为,最有可能是杰克真实笔迹的书信,也就是那曾经带了半个肾的书信为弗朗西斯·坦布尔蒂医生的笔迹,不过研究者仍然没有直接证据,目前研究者还在继续取证调查。

据英国《每日邮报》2014年9月6日报道,商人拉塞尔·爱德华兹(Russell Edwards)在2007年英格兰萨福克郡的一个拍卖会上拍得受害者凯瑟琳·埃多斯在命案现场留下的披巾后,请来全球知名的研究犯罪现场基因证据方面的专家亚里·洛海莱宁博士(Dr Jari Louhelainen),设法采集到受害者亲属和犯罪嫌疑人的线粒体DNA,并与受害人披巾上的样本进行比对,得出凶手是阿龙·科希明斯基的结论[8],但亚里博士并未发表鉴定方法与过程,因此正确性仍有待确定[9]

媒体与文化影响

Puck》杂志刊登John Tenniel所绘的漫画(1888年9月22日)批评警方办案不力。

开膛手凶杀案标示著英国现代生活中一个重要的转折点。虽然不清楚谁是第一个连环杀手,但开膛手杰克却是第一位创造全球媒体报导凶案狂潮的杀手。1855年印花税法的改革使得低廉的报纸能够有更为广大的发行量。在维多利亚时代后期,这段报业的快速成长,包括报纸便宜到只需半便士、大众杂志如《警方新闻解读英语The Illustrated Police News》(The Illustrated Police News)的出版等,最终促使开膛手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知名度。这些特征再结合没有人被确切定罪的事实,创造出一个阴魂不散的恐怖传说,而为之后连环杀手的出现覆上一层阴影。

某些人相信凶手的绰号是报业工作者所创,为的是编造出引人入胜的故事而卖出更多报纸。这种做法后来成为被广泛认同的标准,著名的例子有波士顿绞杀手英语Boston Strangler(Boston Strangler)、绿河杀手(Gary Ridgway, the Green River Killer)、山腰绞杀手英语Hillside Strangler(Hillside Strangler)和黄道十二宫杀手(Zodiac Killer),以及衍生出来的英国约克郡开膛手(Peter Sutcliffe,Yorkshire Ripper),这几乎到了凶杀案百年以后。另外1960年代“泰晤士裸体凶杀案”(Thames Nude Murders)的无名凶手,也被媒体称为剥衣手杰克英语Jack the Stripper(Jack the Stripper)。

贫困的东区长期被富裕的社会所忽视,但连续凶杀案和受害者的出现不得不引起对他们生活条件的关注。这种关注意味着当时的社会改革者终于能让有钱阶级倾听并相信必须做些事来帮助穷人。萧伯纳寄给《星》杂志(Star)的一封信里讽刺的评论媒体这种突如其来的关怀:

当我们社会民主党人正浪费大量时间在教育、鼓动和组织时,某些全然自主的天才已经控制了这些工作,且仅仅靠着谋杀和四个开肠剖肚的女人,就把这些资产阶级的媒体变成一种笨拙无能的共产主义[10]

另外,开膛手杰克已成为许多小说里出现的象征人物,无论是作为主要角色或更周边的人物(参见开膛手杰克小说)。而开膛手在大众文化中也已以另种形式出现。

许多音乐创作者如摩托头(Motörhead)、骷髅乐团英语Macabre (band)(Macabre)、罗伦·柯克(Roland Kirk)、莫里西(Morrissey)、尼克凯夫与坏种子英语Nick Cave and the Bad Seeds(Nick Cave and the Bad Seeds)、LL酷杰(LL Cool J)、白线条(The White Stripes)、犹大祭司(Judas Priest)、镰刀收割者英语Grim Reaper (band)(Grim Reaper)、Queensrÿche英语QueensrÿcheUnivers Zero英语Univers Zero神鹰牧神英语Falconer (band)(Falconer)、我的另类罗曼史(My Chemical Romance)、Link Wray英语Link WrayThe Legendary Pink Dots英语The Legendary Pink Dots冰冻大地英语Iced Earth(Iced Earth)、鲍勃·迪伦Benediction英语Benediction (band)嚎叫的上帝萨奇英语Screaming Lord Sutch(Screaming Lord Sutch)、Leslie Fish英语Leslie FishNationalteatern英语Nationalteatern都曾在专辑中提到或引用开膛手杰克作为歌名。芝加哥发迹的流行乐团Spitalfield英语Spitalfield会取这个团名是因为团员认为在描述一个开膛手杰克出没的村庄,但实际上这不是一个村落而是伦敦东区一个地段。

许多公司,如麦法兰玩具英语McFarlane Toys(McFarlane Toys),也生产开膛手杰克的人形偶或玩具,有时甚至引起抗议。像被连环杀手罗伯特·皮克顿(Robert Pickton)杀害的死者家属就反对温哥华维京超级店贩售开膛手娃娃[11]

2002年,以开膛手杰克为主要剧情的电影《名侦探柯南:贝克街的亡灵》上映

2006年,开膛手杰克被选入英国广播公司的《历史》杂志,并被其读者票选为历史上最坏的英国人[12]

2019年香港电视广播有限公司电视剧《福尔摩师奶》,剧中之连环凶杀案就是以开膛手杰克连环杀人案为蓝本改编。

相关作品

电影

电视剧

书籍

动画

其他

  • 露露》,歌剧,由贝尔格作曲。最后一幕杰克登场,并且谋杀了露露。
  • 夜的第七章》,一首歌,主唱周杰伦,作词黄俊郎,歌词中有许多与开膛手有关的事物。
  • 东方project》,其中的角色十六夜咲夜参考了部分开膛手杰克的设定。
  • Fate/Grand Order》,2015年手机游戏,沿用《Fate/Apocrypha》的资料登场,是伦敦下层妓女们堕胎后的婴灵集合体,属于超自然现象。
  • 刺客教条:枭雄》,Ubisoft所推出的游戏,开膛手杰克出现在游戏的DLC中,在游戏中杰克原为男主角雅各布的徒弟,受到专业的刺客技巧训练,后反目并打伤雅各布,最后雅各布的双胞胎姐姐伊薇·弗莱找到杰克位于精神病院的藏身点并且杀死了他。
  • 第五人格》,2018年出品的手机游戏,其中一名游戏角色“杰克”通常被认为脱胎于开膛手杰克。
  • 福尔摩斯VS开膛手杰克》(Sherlock Holmes Versus Jack the Ripper),Frogwares Studio 2019年出品的电脑推理游戏。
  • 怪物弹珠》,于2022年6月超兽神祭中登场。其后于2024年3月中登场的黎绝角色“阿棘贴塔英语Agitator_(device)”为开膛手杰克的“幻像”

参见

资料来源

注释

  1. ^ 在外传《开膛手杰克事件簿》中交代了并非本人,真正的开膛手杰克是该作的原创角色卢卡·埃文斯。

参考来源

  1. ^ Edwards, Russell. Jack the Ripper unmasked. Daily Mail. [2014年9月7日].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年9月8日). 
  2. ^ Has Jack the Ripper's identity really been revealed using DNA evidence?. 独立报. 2014年9月7日 [2017年9月25日].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年7月12日). 
  3. ^ Begg, Jack the Ripper: The Facts, p. 35
  4. ^ Jack the Ripper: The Definitive History ISBN 0-582-50631-X p. 63
  5. ^ Casebook: Jack the Ripper - Ripper Letters. www.casebook.org. [2018-05-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1-10). 
  6. ^ Casebook: Jack the Ripper - Another Look at the Lusk Kidney. www.casebook.org. [2018-05-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3-30). 
  7. ^ Thompson, Tony; correspondent, crime. Knife clue could solve mystery of the Ripper. The Observer. 2005-04-24 [2019-12-16]. ISSN 0029-77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7-12-23) (英国英语). 
  8. ^ 环球时报-环球网. 英国126年前凶杀案告破 开膛手杰克身份确认. 网易新闻. 2014年9月7日 [2014年9月7日].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年9月7日). 
  9. ^ DNA證據吻合 開膛手傑克身分揭密. 风传媒. 2014-09-08 [2014-09-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9-11). 
  10. ^ reports/gbs1.html BLOOD MONEY TO WHITECHAPEL 萧伯纳发表于1888年9月24日的星报[永久失效链接]“This was still the tone of the class Press as lately as the strike of the Bryant and May girls. Now all is changed. Private enterprise has succeeded where Socialism failed.”
  11. ^ Family of missing woman wants serial killer doll removed from Vancouver store-Dec 30, 2004. www.missingpeople.net. [2019-12-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1-11). 
  12. ^ Jack the Ripper is 'worst Briton'. 2006-01-31 [2019-12-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5-13) (英国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