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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羅士打公爵威廉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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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王子
Prince William
告羅士打公爵殿下
HRH the Duke of Gloucester
告羅士打公爵
任期1689年7月27日-1700年7月30日
(11年3天)
出生(1689-07-24)1689年7月24日
 英格蘭倫敦漢普頓宮
逝世1700年7月30日(1700歲—07—30)(11歲)
 英格蘭伯克郡溫莎溫莎城堡
安葬1700年8月9日
全名
威廉·亨利
William Henry
王朝奧爾登堡王朝
父親丹麥的佐治王子
母親安妮女皇
宗教信仰英國聖公會

告羅士打公爵威廉王子(英語:Prince William, Duke of Gloucester;1689年7月24日—1700年7月30日)[a]是於1702年成為英格蘭蘇格蘭愛爾蘭三國女皇的安妮女皇及其丈夫坎伯蘭公爵丹麥和挪威的佐治親王的兒子,也是父母唯一活過嬰兒期的孩子。他一出生就受封為告羅士打公爵,並且被當時人視為未來的新教領袖。這是因為他出生在光榮革命的歲月,當時許多人仍害怕他的信仰天主教的外祖父占士二世及七世可能會回國復辟,渴望英格蘭皇室能有一個在未來繼位的新教血脈。因此告羅士打降生後,英格蘭民心大振,即使占士與其天主教後嗣仍試圖復辟皇位,英格蘭人對天主教的恐懼相比之前也大幅減弱。

告羅士打的母親儘管與姊姊瑪麗二世、姐夫兼表兄威廉三世及二世有間隙,一段時間不相往來,但支持兒子和姐姐姐夫保持親密聯繫,使他成為她和姐姐姐夫間的潤滑劑。告羅士打自幼便與威廉國王過從甚密,受封為嘉德騎士;姨母瑪麗女皇經常在探視時送禮物給他。告羅士打襁褓時期一直都住在肯辛頓地區的卡普登宅,並與他的貼身侍衛詹金斯·路易斯建立起特殊情誼。路易斯對小主人的回憶錄,後來成為歷史學家描述告羅士打公爵的重要來源。路易斯指導告羅士打並幫他成立一支小型童子軍隊,叫作「騎兵衛隊」,最後衛隊共有90個男童。

告羅士打的健康狀況不穩定,他的母親為此擔憂不斷。1700年,年僅11歲的告羅士打夭折,釀成皇位繼承危機,他的死讓他的母親成了1689年《1689年權利法案》既定繼承線路上僅存的人士。議會不願皇位復歸天主教徒,遂於1701年制定《1701年嗣位法令》,規定讓占士二世及七世的表姐、漢諾威選侯夫人索菲及其新教後嗣繼承皇位。

出生和健康

安妮公主擁抱她唯一倖存的兒子威廉,戈弗雷·內勒爵士繪於1694年。

在發生於1688年年底,後來廣為人知的光榮革命中,信仰新教荷蘭執政奧蘭治的威廉·亨德里克,把他的岳父兼舅父——英格蘭蘇格蘭愛爾蘭羅馬天主教國王占士二世及七世——給推翻了。未幾威廉及其妻子、占士的長女瑪麗,獲得英格蘭國會蘇格蘭會認可,成為各自享有國王與女皇名號的「共治雙王」。但是,因為威廉與瑪麗沒有子女,議會認可瑪麗的同樣信仰新教的妹妹安妮為英格蘭皇位和蘇格蘭皇位的推定繼承人[1]:63–69[2]:98–110並將之載入《權利法案》的規章當中。[2]:109

當時安妮嫁給丹麥和挪威的佐治親王已經六年,雖然陸續有過六次懷孕,但她的孩子無一倖存,佐治夫婦依舊膝下無人。她在第七次懷孕後,終於在1689年7月24日凌晨5點於漢普頓宮生下了一個健康的男嬰。因為這很可能是下一位推定繼承人的誕生時刻,所以依照慣例,國王、女皇以及「多數有資格出席宮廷的人士」[b],都在產房附近見證了男嬰的降生。[1]:72[2]:113三天過後,倫敦主教亨利·康普頓英語Henry Compton (bishop)主持了新生兒的受洗儀式,並以其姨父威廉國王的名號,將小王子取名為威廉·亨利。威廉國王與哈利法克斯侯爵夫人[3]:21宮務大臣多賽特勛爵英語Charles Sackville, 6th Earl of Dorset[1]:72,一同成為小王子的教父、教母,國王還宣佈他為告羅士打公爵[3]:21[4]:54[1]:72(雖然一直未有正式的封地)[5]:743告羅士打是第二順位的皇位繼承人,順位僅次於母親安妮,又因為他的誕生確保了新教血脈繼承英格蘭皇位,因此他成為光榮革命支持者的希望之光。[3]:46音樂家亨利·珀塞爾(宮廷樂師)為此譜寫了《外國戰爭的喧鬧》(The Noise of Foreign Wars)之頌歌,來慶祝小王子的降生。[6]其他慶賀的頌歌,包括珀塞爾最後的王家頌辭《誰能忍住喜悅?》(Who Can From Joy Refrain?) 、約翰·布羅的《告羅士打公爵進行曲》(The Duke of Gloucester's March)、《關於告羅士打公爵的歌曲》(A Song upon the Duke of Gloucester),都在他之後的生日典禮上演奏。[7][8]然而,支持占士復位的占士黨,卻說告羅士打是一個「體弱多病的未來篡位者」。[c][3]:46

儘管在出生時被形容成一個「勇敢、活潑的男孩」,[d]但告羅士打在三周大的時候卻患上了驚厥,為此他的母親將他送進了位於肯辛頓的克雷文宅,希望沙坑周圍的空氣能夠改善他的身體狀況。[9]:296按照皇室中以往的慣例,告羅士打被安排由保姆菲茨哈丁夫人英語Barbara Berkeley, Viscountess Fitzhardinge照顧,[3]:49而且,以母乳餵哺他的也不是他的母親,而是他的乳母帕克夫人英語Mrs._Pack[g]作為療程的一部分,告羅士打每天都得到戶外坐上敞篷馬車(由昔德蘭矮種馬拉車),以使他的身體與沙坑周圍的空氣能夠最大程度地接觸。[3]:31告羅士打的療效曾令安妮王妃與佐治親王出乎意料,他們在1690年於該地區獲得了永久性住所——一座占士時代英語Jacobean architecture的豪華宅邸——卡普登宅。[3]:31–32告羅士打在卡普登宅,結識了他的威爾斯人貼身侍衛詹金斯·路易斯(Jenkin Lewis),路易斯對小主人的回憶錄後來成為歷史學家描述告羅士打的重要來源。[1]:100

告羅士打在短暫的一生中,一直飽受「瘧疾」的折磨,他的醫生約翰·拉德克利夫英語John Radcliffe (physician)為了治療他的「瘧疾」(ague),定期給他服用金雞納皮英語Jesuit's bark奎寧的一種雛形)。可是,告羅士打並不喜歡服用藥效劇烈的藥物,而且通常在藥餵進去以後,又將藥吐出。[4]:64可能是由於腦水腫的緣故,[4]:55他的頭型大異常人。外科醫生為了治療他的腦水腫,好幾次用針頭刺穿頭皮,藉此抽出體液、縮小頭型。[3]:30–31[10]他走路搖搖晃晃,步履蹣跚;[4]:55即使告羅士打快滿五歲時,如果沒有兩個侍者抱他,仍不肯爬樓梯。路易斯將這一情況歸咎於保姆的太過溺愛,並指責保姆過度保護孩子。他的父親為此決定鞭打他,一直打到他願意自行上樓,才解決了行走不順的問題。[3]:57, 74–75體罰在那個時代司空見慣,沒有人認為以此種手段對待小孩過於殘酷。[2]:144

教育

披戴湛藍嘉德騎士斗篷的威廉王子

告羅士打的語言習得略微遲緩,他直到三歲才能正確說話,[1]:100[9]:317因此他的童年教育推遲了一年才開始。[3]:43劍橋大學畢業的牧師塞繆爾·普拉特(Samuel Pratt)在1693年受任為公爵的家庭教師,[3]:49集中教導地理、數學、拉丁文和法語。普拉特與詹金斯·路易斯敵對,兩人經常就告羅士打該接受何種教育而爭執不下。[3]:49不同於普拉特,路易斯仍是告羅士打最喜愛的侍從,他擁有廣博的軍事知識,因此能夠幫助告羅士打組織一支小型的「騎兵衛隊」(Horse Guards)[3]:54——1693年由本地孩童組成,[11]:296[3]:53, 59數年後「軍隊」規模從22個男童擴大到90個男童。[12]

1692年,安妮王妃與姊姊瑪麗及姐夫威廉爆發劇烈衝突,憤而退出宮廷與權力中心;但是安妮在摯友兼首席顧問——馬爾博羅伯爵夫人——的勸說下,決定暫時妥協,避免與國皇夫婦再次衝突。對於薩拉主張讓告羅士打定期接受瑪麗與威廉英語William_and_Mary的呵護教養,安妮接受地很不情願;但事實正如薩拉所料,告羅士打因此成為安妮與威廉夫婦的關鍵潤滑劑。[1]:98–99幾個月後,安妮為了修補與姊姊、姊夫的關係,邀請國皇夫婦觀賞告羅士打對其「騎兵衛隊」的操練。[9]:320威廉國王在肯辛頓宮看完這群男孩的演練之後,對他們大力讚賞,並在隔天特意拜訪了安妮居住的卡普登宅,以作回報。[3]:65告羅士打與姨丈夫婦日益親密:瑪麗女皇更經常買玩具送給他當禮物(從他最喜愛的玩具店中挑選)。[9]:317沒有子嗣的瑪麗在1694年底過世之後,安妮與威廉國王立刻達成形式上的和解與團結,她與告羅士打因此搬回倫敦聖占士宮居住。[1]:105–107到路易斯兩個月才來一次聖占士宮的時候,告羅士打對他感到厭倦了。[3]:89

威廉國王把威廉王子委託給親信伯內特主教英語Gilbert Burnet,出自約翰·卡塞爾英語John Cassell《插畫英國史》中的插畫

告羅士打在七歲生日時於聖佐治禮拜堂完成嘉德勳章的受勳典禮,這是威廉國王於半年前授與他的榮耀。典禮伊始,告羅士打一度因為身體不適與病痛提早離席,但康復後就跑去溫莎大公園進行獵鹿英語Deer hunting活動,卻不小心被他父親的小聽差英語Page-boy薩繆爾·馬先英語Samuel Masham, 1st Baron Masham給弄傷出血。[4]:74安妮公主寫信給馬爾博羅夫人說:「我的孩子成長地很好,看起來更好,我想這是他有史以來最好的時候;我是說我愛他越深,就變得越健康,我無法不誇耀他的美好。」[h][4]:74

1696年占士黨刺客約翰·芬威克爵士英語Sir John Fenwick, 3rd Baronet發動威廉王刺殺陰謀英語Jacobite assassination plot 1696失敗,遭控叛國,[13]:401告羅士打簽署一封向國王誠摯效忠的公開信件:「身為陛下您最忠實的臣民,我寧願失去生命以完成您的心願,我同時希望您在不久的將來即可征服法蘭西。」[i][13]:446信件末尾附帶一個由告羅士打童子軍團共同發出的聲明:「我們身為陛下的臣民,必將站在您身旁直到流乾最後一滴血。」[j][13]:446

1697年,議會撥款五萬英鎊,讓國王替告羅士打公爵建立一個專屬的儀仗隊,但國王只批准一萬五千英鎊給告羅士打,讓他建立自己的王家辦事處。[1]:114告羅士打專屬的儀仗隊的建立,使得安妮王妃與威廉國王之間的夙怨於1698年年初再度點燃。[3]:131威廉下定決心要限制安妮干涉儀仗隊,因而違背她的意願,任命索爾茲伯里主教英語Bishop of Salisbury——低教會派吉爾伯特·伯內特英語Gilbert Burnet——為告羅士打的導師[4]:78[1]:115由於安妮是高教會派的中堅人士,[2]:157伯內特知道她必會憤憤不平,故此試圖推掉任命;不過他最終婉拒不了國王的再三堅持,還是接受了導師職務。[3]:113[4]:78[1]:115威廉國王為安撫氣憤填膺的安妮,授權讓她任由選擇儀仗隊中的下層僕人。[1]:115

什魯斯伯里公爵以身體不適為由辭謝公職,安妮任命心腹馬爾博羅伯爵為告羅士打的全權教師。[1]:114威廉國王在乘船趕赴尼德蘭前不久,得知安妮對馬爾博羅的任命,拒絕批准此事。[1]:115後來威廉國王在其第一寵臣——阿爾比馬爾伯爵英語Arnold van Keppel, 1st Earl of Albemarle——斡旋之下,最終同意了安妮的任命,並在1698年9月從尼德蘭對安妮致以慶賀;他更寫信對馬爾博羅說:「先生,請你教導他,從你的才能看來,我的外甥不會無所作為的。」[14][1]:116馬爾博羅十二歲的兒子邱吉爾勳爵英語John Churchill, Marquess of Blandford,受任為告羅士打的騎士統領,兩人也成為親暱的朋友兼玩伴。[k][13]:433馬爾博羅伯爵夫人的親戚艾碧該·希爾英語Abigail Masham, Baroness Masham[l],受命為他的洗衣女僕,艾碧該的弟弟「積」·希爾英語John Hill (courtier),成為告羅士打的一名內宮侍臣英語Gentleman of the Bedchamber[13]:433–434

1698年由戈弗雷·內勒爵士所繪的肖像畫

伯內特常花費幾個小時,為告羅士打講授歐洲的封建制度天主教時代以前的法學等學科知識。[3]:137伯內特還鼓勵告羅士打將事件、日期記在心裏。[3]:137政府大臣每四個月都會對告羅士打的學業進度進行一次視察,結果發現自己被他「驚人的記憶力和良好的判斷力」[m]給「大吃一驚」。[n][3]:137與此同時,威廉國王解散了他的童子軍隊,讓他當上了真正軍團——荷蘭近衛步兵連——的榮譽統帥。[3]:1341699年,他出席了上議院對莫恩勳爵英語Charles Mohun, 4th Baron Mohun沃里克勳爵英語Edward Rich, 6th Earl of Warwick(兩人被指控犯有謀殺罪)的審判英語List of trials of peers in the House of Lords[12]審判結果是莫恩無罪釋放;沃里克的誤殺罪成立,但他以貴族特權英語privilege of peerage答辯,免去了罪刑懲罰。[15]

逝世

告羅士打在十一歲生日將至時,獲得瑪麗曾在肯辛頓宮中的舊公寓。[12]1700年7月24日,告羅士打於自己在溫莎的生日聚會上,突然感受到異常疲憊,但他覺得只是自己剛剛玩得太兇。[9]:352到了夜幕降臨的時候,他突然感到喉嚨疼痛,全身發冷,[9]:352之後開始嚴重頭痛及發高燒。[9]:352[2]:1647月27日,海恩斯(Hannes)醫師抵達,並為他進行放血,不過王子的病情卻持續惡化。次日,王子出現了紅疹及腹瀉的症狀。後來第二個醫師吉朋斯(Gibbons)抵達,第三個醫師雷德克里夫則於傍晚抵達。[2]:164

然而醫生們卻未能就他的病情達成一致診斷。[9]:352雷德克里夫認為告羅士打患的是猩紅熱,然而其他人認為他患了天花[4]:79,於是他們先給予藥粉進行治療。[2]:164雷德克里夫相當反對之前海恩斯醫師放血的決定,告訴同事,「你們毀了他,你們可能害死他」。[o][4]:79雷德克里夫給告羅士打開了治水疱的藥方,可是對他絲毫沒有效果。[3]:13828日晚間,告羅士打撐過劇痛。[2]:164一直陪在王子身邊安妮這時也因苦惱而昏倒。[2]:16429日,王子的呼吸開始順暢,頭痛的症狀也改善,所有在場的人都燃起一絲希望。不過晚間又急轉直下,產生呼吸痙攣、吞嚥困難,以及意識迷離的現象。[2]:1641700年7月30日清晨1點,王子在雙親的陪伴下離世,醫師將死因記為「惡性高熱」。[2]:164屍檢發現其頸部淋巴結嚴重腫大,腦室有4盎司半的清澈異常積液。[2]:164現代醫學認為王子的死因為鏈球菌性咽炎合併肺炎。即使他挺過感染症,終身也會遭到腦水腫的併發症纏身。[2]:164

當時正在荷蘭的威廉國王,寫信給馬爾博羅伯爵說:「如此噩耗,不但對我來說是重大損失,更是全英格蘭的重大損失,一念至此,心痛如絞」;[p][3]:142[13]:447安妮悲痛,臥倒在地,久久不能起來。[2]:163晚上,有人把她抬至花園(安妮因過胖而不良於行),「以轉移她那悲傷的思緒」。[q][2]:164告羅士打的遺體在8月1日晚從溫莎抬至威斯敏斯特,並一直躺在威斯敏斯特宮中,直到在8月9日安葬於威斯敏斯特修道院亨利七世教堂英語Henry VII Chapel的皇室墓室內。[3]:143–144[4]:80[1]:120如同以往的皇室弔唁,他的父母未有出席他的葬禮,而是留在溫莎,在哀傷的氛圍中與世隔絕。[2]:163

托利黨政治人物威廉·希彭英語William Shippen (MP)[r]對於威廉王子的逝世,寫道:

在天體不斷旋轉的過程中,
一顆從未發現的行星悄然現形,
天文學家,懷着愉快與驚奇的心緒,
凝視着那新生且閃閃發光的行星,
他們從那裏等待着新發現的行星綻放,
有些人祝福,有些人更懷着非凡的祝願,
但意外突然降臨,嗚呼!這光轉瞬逝去,
離去了,把他們滿腔的希望留在無盡的黑夜中。[s][16]:306–307

告羅士打的逝世摧毀了早先在1689年既定的皇位繼承順序,他的早卒使得他母親成了《權利法案》確立的新教支系皇位繼承人中當時僅存的人士。[9]:352儘管安妮在生下告羅士打以後曾有過十次懷孕,不過這些胎兒不是胎死腹中,就是在出生後即時死亡,因此對多數英格蘭人來說,已不再奢望安妮能夠生下健康的繼承人。[4]:335英格蘭國會由於不希望皇位復歸天主教徒,[17]:216因此,在1701年通過了《1701年嗣位法令》,解決了英格蘭這一皇位繼承危機,《皇位繼承法》規定安妮過世後,英格蘭皇位將由占士二世及七世的表姐漢諾威選侯夫人索菲及其新教後裔繼承。[17]:215–216其後安妮在1702年繼承了威廉國王的皇位,一直統治到1714年8月1日逝世為止。因為索菲比安妮早幾周過世,所以大不列顛皇位改由索菲之子格奧爾格·路德維希繼承,而後者也成為了大不列顛首位漢諾威王朝的君主。[1]:384, 394–397

頭銜、稱號、榮譽及紋章

告羅士打公爵威廉王子的大紋章

1689年7月27日–1700年7月30日:告羅士打公爵威廉王子殿下[3]:90[t]

榮譽

紋章

告羅士打的皇室紋章以一個丹麥皇室小盾章英語inescutcheon和三條銀白色墜飾橫帶英語Label (heraldry)(其中位於中間的那一條繪上紅色的十字架)作區分英語Cadency[18]:539

先祖

告羅士打公爵威廉王子[19]:110–112
 
 
 
 
 
 
 
 
 
 
 
 
 
 
 
 
 
 
高祖父:丹麥的費德歷二世
 
 
 
 
 
 
 
曾祖父:丹麥的基斯頓四世
 
 
 
 
 
 
 
 
 
 
 
高祖母:梅克倫堡-居斯特羅的索菲
 
 
 
 
 
 
 
祖父:丹麥的費德歷三世
 
 
 
 
 
 
 
 
 
 
 
 
 
 
外高祖父:勃蘭登堡選侯約阿希姆三世·弗雷德里希英語Joachim Frederick, Elector of Brandenburg
 
 
 
 
 
 
 
曾祖母:勃蘭登堡的安娜·卡塔琳娜英語Anne Catherine of Brandenburg
 
 
 
 
 
 
 
 
 
 
 
外高祖母:勃蘭登堡-昆士他令的卡塔琳娜英語Catherine of Brandenburg-Küstrin
 
 
 
 
 
 
 
父:丹麥的佐治王子
 
 
 
 
 
 
 
 
 
 
 
 
 
 
 
 
 
外高祖父:不倫瑞克-呂訥堡公爵威廉英語William, Duke of Brunswick-Lüneburg
 
 
 
 
 
 
 
外曾祖父:不倫瑞克-呂訥堡公爵格奧爾格英語George, Duke of Brunswick-Lüneburg
 
 
 
 
 
 
 
 
 
 
 
外高祖母:丹麥的多蘿西婭英語Dorothea of Denmark, Duchess of Brunswick-Lüneburg
 
 
 
 
 
 
 
祖母:不論瑞克-呂訥堡的索菲·愛瑪莉婭英語Sophie Amalie of Brunswick-Lüneburg
 
 
 
 
 
 
 
 
 
 
 
 
 
 
外高祖父:黑森-達姆施塔特伯爵路德維希五世
 
 
 
 
 
 
 
外曾祖母:黑森-達姆施塔特的安娜·莉奧諾英語Anne Eleonore of Hesse-Darmstadt
 
 
 
 
 
 
 
 
 
 
 
外高祖母:勃蘭登堡的瑪德蓮娜英語Magdalene of Brandenburg
 
 
 
 
 
 
 
告羅士打公爵威廉王子
 
 
 
 
 
 
 
 
 
 
 
 
 
 
 
 
 
 
 
 
外高祖父:占士六世及一世
 
 
 
 
 
 
 
外曾祖父:英格蘭的查理一世
 
 
 
 
 
 
 
 
 
 
 
外高祖母:丹麥的安娜
 
 
 
 
 
 
 
外祖父:英格蘭的占士二世
 
 
 
 
 
 
 
 
 
 
 
 
 
 
外高祖父:法蘭西的昂赫伊四世
 
 
 
 
 
 
 
外曾祖母:法蘭西的亨利埃塔·瑪麗亞
 
 
 
 
 
 
 
 
 
 
 
外高祖母:美第奇的瑪麗亞
 
 
 
 
 
 
 
母:英格蘭的安妮
 
 
 
 
 
 
 
 
 
 
 
 
 
 
 
 
 
外高祖父:亨利·海德英語Henry Hyde (died 1634)
 
 
 
 
 
 
 
外曾祖父:第一代克拉倫登伯爵愛德華·海德
 
 
 
 
 
 
 
 
 
 
 
外高祖母: 瑪麗·蘭福德
 
 
 
 
 
 
 
外祖母:安妮·海德
 
 
 
 
 
 
 
 
 
 
 
 
 
 
外高祖父:湯馬士·艾爾斯伯里英語Sir Thomas Aylesbury, 1st Baronet
 
 
 
 
 
 
 
外曾祖母:艾爾斯伯里·海德英語Frances Hyde, Countess of Clarendon
 
 
 
 
 
 
 
 
 
 
 
外高祖母:安妮·登曼
 
 
 
 
 
 

註釋

  1. ^ 本文所使用的日期,均為告羅士打公爵一生中於不列顛所使用的舊曆法儒略曆;此外,在1752年不列顛改用額我略曆前,英格蘭新年開始於3月25日(道成肉身紀念日,the anniversary of the Incarnation)而不是1月1日。
  2. ^ 原話:「most of the persons of quality about the court」
  3. ^ 原話:「a sickly and doomed usurper」
  4. ^ 梅爾維爾勳爵英語George Melville, 1st Earl of Melville在1689年7月26日寫給哈密頓公爵英語William Douglas-Hamilton, Duke of Hamilton的信件中的原文:「brave livlylike 原文如此 boy」[1]:76[9]:296
  5. ^ 原話:「fitter to go to a pigsty than to a prince's bed」
  6. ^ 原話:「No, madam」
  7. ^ 據說帕克夫人曾滿目醜態的說,她「去豬圈勝過在王子的床上」。[e][2]:113而告羅士打顯然也沒有對她留下多少好印象;當她在1694年逝世時,瑪麗女皇問告羅士打是否為她的死訊而悲傷?他回答瑪麗說:「不,夫人」。[f][2]:145
  8. ^ 原文:「My boy continues yet very well, and looks better, I think, than ever he did in his life; I mean more healthy, for though I love him very well, I can't brag of his beauty.」
  9. ^ 原文:「I, your Majesty's most dutiful subject, had rather lose my life in your Majesty's cause than in any man's else, and I hope it will not be long ere you conquer France.」
  10. ^ 原文:「We, your Majesty's subjects, will stand by you while we have a drop of blood.」
  11. ^ 巧合的是,這兩位童年玩伴都未滿18歲就早夭。
  12. ^ 她在1708年取代伯爵夫人,成為安妮女皇的第一寵臣,連帶導致1711年馬爾博羅的失勢下台。
  13. ^ 原文:「wonderful memory and good judgement」
  14. ^ 原文:「amazed」
  15. ^ 原話:「you have destroyed him and you may finish him」
  16. ^ 原文:「It is so great a loss to me as well as to all England, that it pierces my heart.」
  17. ^ 原文:「to divert her melancholy thoughts」
  18. ^ 他在威廉王子死後,基於對史超域王朝的忠誠,最終在漢諾威的格奧爾格·路德維希繼位後,於1718年轉變成占士黨人。
  19. ^ 原文:「So by the course of the revolving spheres,
    Whene'er a new-discovered star appears,
    Astronomers, with pleasure and amaze,
    Upon the infant luminary gaze.
    They find their heaven's enlarged, and wait from thence
    Some blest, some more than common influence,
    But suddenly, alas! The fleeting light,
    Retiring, leaves their hopes involv'd in endless night.」
  20. ^ 原文:「His Royal Highness Prince William, Duke of Gloucester」

參考資料

  1. ^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Gregg, Edward. Queen Anne. Routledge & Kegan Paul. 1980. ISBN 0-7100-0400-1. 
  2. ^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Somerset, Anne. Queen Anne: The Politics of Passion. HarperCollins. 2012. ISBN 978-0-00-72037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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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外部連結